,皇帝二话不说就取出了木伏莲。”
薛引歌皱眉:“那么我们手上的木伏莲?”
“是真品无疑。”江衍说,“我对比卫大夫给我的医书,可以保证我们手上的木伏莲是真的。”
薛引歌不解:“那你的意思是,宋贵妃自导自演,就为了木伏莲?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她掳走的顾伯父?”
江衍摇头:“我可以肯定掳走清安的人不是她,唯一可以推断的是,掳走清安的人手上有宋贵妃的把柄,让她不得不送上木伏莲,所以才有她的自导自演。”
“既然如此,那……”薛引歌苦笑道,“难道我们又卷入了什么阴谋不成?”
江衍说:“幕后之人所图不知道为何。”
“顾伯父会如何?”
“那人留下木伏莲和书信。”江衍将书信递给薛引歌说,“信中说,清安不会有事,等到合适时机,我们会见到他。”
薛引歌苦笑:“等顾行止醒来,我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江衍沉默许久之后才回答:“他会理解的。如果他不理解,我会让他理解。”
“但愿如此吧。”
马不停蹄地风雨兼程,两人终于在约定时间的前一日到达了杭山县,卫梓然看到了木伏莲之后,立马给顾行止配置解药。
薛引歌陪在顾行止身边一会儿,就忙不迭去查看社仓、利民钱庄以及安济坊的情况,江衍随行,两人后来还去查看了堤坝的情况。
不远处稻苗青青,薛引歌感叹:“若今年没有暴雨,会是一个丰收年。”
江衍说:“你为何对时令如此关切?”
薛引歌说:“关于这一点,我只想说,未雨绸缪总比亡羊补牢要好。”
江衍皱眉道:“如果你的担心是真的,那不管我们预防措施如何,今年杭山县的收成到底还是会受影响不是吗?”
薛引歌看向远处说:“所以,我也一直在思考,杭山县还能发展什么,来增加百姓尤其是乡民的收入。”
江衍摇头说:“我之前查看过县志,也勘察过这里的水土,发现杭山县不算富饶,事宜耕作的田地并不多,反而山陵众多,若是遇上暴雨,还能引发山洪,淹没土地。”
薛引歌面露深思:“这也是我顾虑的地方。我之前询问过其他乡民,他们也曾想过种植其他的作物,但是并不适宜在这里生产。即便他们尝试成功了一些果蔬,然而杭山县地处偏僻,道路不通,确实没办法运往别处。”
江衍道:“到时候吏治考核,若是没有其他政绩,恐怕也不好升迁。”
查探一番之后,两人就回了县府,此时顾行止已经服下了解药,正昏迷之中,卫梓然看着薛引歌,忙不迭地给她把脉,面色凝重:“你不眠不休好几日,一回来就忙上忙下,再这样下去,顾行止是醒了,你怕是倒下去了。”
薛引歌却只关心顾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