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半月之期,若是重新修堤,根本就来不及。
“这恐怕就是当初宋贵妃嘱咐林默的后手。”江衍语气有些愤怒,“为了对付一个姚景年,就要搭上成千上万人命吗?宋贵妃此人丧尽天良。”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薛引歌说,“杭山县的堤坝已经修完,还剩下的部分物材可以送往常山县,但是人力方面……”
“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让人吩咐下去了。”顾行止说,“目前的情况下是,即便召集两县的泥水工匠修筑,也不能在十五日之内完成。”
江衍还说:“先去因为修河款的事情,常山县内已经有流言姚景年贪污,而此时堤坝又遭到破坏,因此,姚景年也难以调动常山县的人修筑堤坝,不得以才求助于我们。”
薛引歌沉默,姚景年这事这的非常不凑巧。
商议不出结果,薛引歌不得不拉着顾行止去休息,坐在他床边,薛引歌忍不住问:“你就不问顾伯父的事情?”“江衍已经同我解释了。”顾行止说,“我有什么立场去怪罪你们?要怪只能怪幕后之人心狠手辣,也怪我自己没有防备之心,轻易让人得手。”
薛引歌抱住顾行止说:“以后,我不会让你有危险了。”
“以后,你也不要为我如此冒险。”
薛引歌沉默,她要做的事情注定十分危险。
顾行止睡下之后,薛引歌去找江衍,第二天她就直奔常山县,见到了姚景年和宋思锦,此时的他们真的焦头烂额。
其实,前世的姚景年确实有帝王之相,治国和驾驭官员方面,他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要让他治理一个县,有一定的难度。他当初逃出宫之后所学不过帝王之术,民生方面了解较少。这也是后来他败给顾行止的原因——即便顾行止当初的初衷是为了复仇,但是在笼络人心方面他的部下自有方法,而他也因此深得民心。
“修筑堤坝一事我有解决的办法,前提是,你们必须听我的。”薛引歌扔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姚景年就单独找她商议。
薛引歌说:“我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修筑堤坝一事,我还想和姚大人做一个交易。”
姚景年语气中有几分玩味:“你还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我知道你的身份,直接开门见山吧。你想要那个位置,我和顾行止都可以帮你。”薛引歌说,“但是,我们的条件时不能兔死狗烹。这个并不过分吧?”
姚景年笑道:“顾小姐这说的是什么,我为何有些不懂?”
薛引歌说:“懂或者不懂,你自然知道。我也不瞒着你,顾子期并不是顾子期,他是顾行止,你想必也知道。”
“至于他为什么会成为顾子期,就要问问你的好父皇了。”薛引歌还不打算告诉姚景年,顾行止的真实身份,便继续说,“你只要知道我们的目标一致,你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