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与不让。我只是不会阻止江衍去跟你表白,也不会阻止他和你相处,因为我足够相信你,也相信自己。”
薛引歌笑道:“你何必如此患得患失,我爱的人从来都是你,无论有没有江衍都是一样的结果。我是崇拜青柳先生,也无意之中和他成为了笔友,但也仅此而已。”
顾行止松了一口气,随后才说:“无论如何,我希望江衍能够顺利醒来,让他能有一个向你告白的机会。不让像梦中的我一样,空留遗憾。”
薛引歌却有些尴尬,顾行止怎么有一种迫切希望别人把绿帽子给他戴上的感觉,还是因为他过于自信,也十分相信她和江衍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来?
薛引歌牵着顾行止去找卫梓然,敲门之后,卫梓然直接让他们推门而入。
“怎么样了?”
卫梓然摇头说:“我暂时没有其他的办法。”
“除了你说的开颅手术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万万不会那样做的,因为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薛引歌迟疑片刻说:“最后的期限是什么时候?要是江衍他再醒不过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卫梓然面色有些犹豫:“这真的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事情,江衍的情况复杂。我并不知道他颅内有多少淤血,是否到了必须开颅的地步。”
薛引歌皱眉:“那他现在这样的情况……”
一旁始终沉默的顾行止目光坚定地看向卫梓然:“事到如今,如果江衍三天后还没有醒来,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去做。”
卫梓然面色沉重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薛引歌心情沉重,卫梓然却拉住她的手,转而对顾行止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她说。”
顾行止像是了然,看了一眼薛引歌就转身离开还关上了门。
“你想对我说什么?”
“看来你们心结已经解开。”
薛引歌不解:“这和你医治江衍有什么关系?”
卫梓然说:“我以前在药王谷的时候,对于昏迷的人,有一种方法就是让他喜欢的人,一直对他说他想听到的话,激发他的生机,让他有意志求生。”
“你是说江衍现在的情况和植物人无异?”
“植物人?也可以这么说吧,他若是醒不过来,就只能一直这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那我应该对他说什么?”
卫梓然白了她一眼说:“你都是有未婚夫的人,喜欢你的男人想听什么,难道我比你更了解?”
“可是……”
卫梓然再次白眼:“难道我之前和你说的话都白说了?”
“所以,你和我说那番话是希望顾行止理解?你错了,顾行止从来就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也没有必要将他支开,和我单独说。”
“哼,你想得倒是轻巧。都说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是一样,即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