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白:“若是有人陷害我呢?”
薛引歌不由得笑了出来,反而释然了:“我们为一个梦境争执什么?”
顾行止摸了摸鼻子说:“即便是梦,我也不希望自己和你落得那样的结局。”
“好啦,又不是小孩子了。”薛引歌揪着顾行止的脸,笑嘻嘻说,“你现在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执拗,说起来你也才十五岁而已,而且我还比大一个月。”
说起年龄,顾行止就有些脸黑:“……我……”
“那我以后不说啦。”
第二天,江衍果然醒来,卫梓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许多人都夸赞她医术高明。她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向薛引歌。
薛引歌朝她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就被顾行止看到,而他笑得开心,倒是引得薛引歌有些不好意思。
“江衍,这段时间你就好生休养,府内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大事了。”
薛引歌接过顾行止的话说:“是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江衍笑了笑,轻咳了一声,卫梓然连忙把披风给他披上。
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地度过,如同一艘在海中平稳航行的船,但是谁也不知道前方是否还有巨浪等着他们,平静是否只是暴风雨的前兆。
之前在山洞找到的蔢萝已经栽种在庭院内,薛引歌拿过剪刀、花盆以及装好的泥土,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了之前自己做的书册,从县志中的记载中了解到了蔢萝的基本记载之后,根据蔢萝这种乔木植物的习性以及特点,薛引歌拿过各种果树的枝丫,一一进行亲自嫁接,然后培育好放置在盆内。
大功告成之后,圆儿给她擦汗,不解问:“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一种嫁接的方式手段。”薛引歌说,“只是我不知道能否成功,只能暂时试验看看。”
圆儿似懂非懂:“那小姐你是想像种花那样大量种植蔢萝吗?”
“是啊,只是不知道能否成功。”薛引歌在铜盆里洗好手之后,擦了干净水,语气有些不确定,“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圆儿笑说:“我会好好照顾这些花草的。”
薛引歌看向那成簇的蔢萝,以及嫁接后光秃秃排了一排的花盆说:“这些蔢萝生长在山洞内,和之前悬崖峭壁上的有所不同,感觉更容易生长,而且植株也更大,适应性应该会更强。”
圆儿虽然不懂,却还是附和说:“小姐说得肯定没错,一定能成功。”
薛引歌嫁接完了之后,也没过多去干预,不过让圆儿照料一番。
终于,那一天还是到来。
即便在大雨前几天,顾行止三令五申不能外出,但还是有人出门,更糟糕的是,居然有人不顾禁令,私自上山伐木采矿。
毕竟,那几天晴空万里,根本就不像是要下大雨的征兆。
等到有人汇报的时候,瓢泼大雨倾盆而泻,顾行止和薛引歌依旧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