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引歌专心与圆儿一起培育嫁接的蔢萝,甚至还在城外顾行止的农田进行大量的扦插,薛引歌亲力亲为,引得城中百姓惊讶不已。
只不过,众人忙着重建家园,无暇顾及其他。
薛引歌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然后抬头看向茶壶山的位置,随后对圆儿说:“你看那条河,是我和顾行止炸了山之后才改道的,等城中重建完成,便可以修建沟渠引流,灌溉良田。”
圆儿依旧气呼呼:“当初为了顾大人连命都不要了,现在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小姐你还真是能折腾。”
薛引歌笑了笑,她也乐在其中,折腾就折腾,能造福一方百姓就好。
两人回到县衙府,齐燃告诉他说,朝廷的赈灾粮食已经来了,还有赈灾款项,然而齐燃有些欲言又止,薛引歌了然。
顾行止与江衍面色凝重地清点赈灾粮钱,裴昊然感叹:“昏君在位,官员弄权,虚与蛇委,若是昭仁太子在世,又怎会是这样的光景?”
“其他各州县的受灾情况只怕更重。”薛引歌拿出信说,“若兰的消息刚到,你们且看看。”
顾行止面色更加凝重,江衍对薛引歌说:“昌州出现暴乱。”
昌州暴乱?薛引歌记得前世虽然受灾严重,但是并未听说发生暴乱的事情。
“这消息?”
裴昊然说:“吴是非传来的消息,听说已经封城了,还未上报朝廷。”
吴是非是前太子势力中比较中立的一股,或许是因为这次洪灾的事情,他对顾行止改变了看法,所以通过这种方式站队?
薛引歌搜寻自己的记忆,发现还是没有关于昌州暴乱的信息,江衍看了看杜若兰寄过来的信件说:“各州的受灾情况确实比较严重。如今的朝廷,赈灾款项被人贪污是必然,但是近几年来皇帝骄奢淫逸,国库空虚,确实也拿不出多少银钱赈灾。”
薛引歌正准备说什么,顾行止便出声:“我之前已经提醒过那些州县,看来他们并不当一回事,只是苦了普通百姓。”
薛引歌说:“如今我们只能护佑一方百姓,不过,东去楼的势力逐渐扩大,早就囤积了大量粮食,我会安排若兰和原鸿等人去各地赈灾,之前的社仓也该发挥效力了。”
裴昊然惊讶道:“东去楼的利润已经如此之高了吗?”
江衍轻咳一声,裴昊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薛引歌才解释说:“东去楼的生意已经逐渐展开,之前因为高价香水的贩卖,获利颇丰,加之粮食的收购价钱并不高,所以才能。”
薛引歌随即跟众人解释蔢萝的种植问题,这段时日过去,薛引歌培植的蔢萝因为弄在温室之中,所以提前开花,所产之花比之野生的蔢萝更繁茂,而且香气浓郁,若是能大量种植,足以让杭山县的百姓度过这次难关,若是长期种植,有东去楼的大量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