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顾行止在优势,而姚景年则处于下风,若顾行止心怀不轨,姚锦年根本无力反抗。
薛引歌只怕姚景年是假意联盟,最后卸磨杀驴。
顾行止告诉她说,这不必担心,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姚景年一定不会那样做。
薛引歌心下安定,问顾行止:“你想去哪里归隐?”
“我只想同你云游天下,看遍万水千山。”顾行止怀念道,“这是我母亲的心愿,只是她病弱,父亲有政务缠身,他们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苏州。”
薛引歌也对顾行止所说心生向往:“是啊,游历天下美景,岂不美哉?”
说说笑笑之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城门口,对于顾行止与薛引歌的恩爱,众人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有百姓戏谑道:“不知道何时能吃到顾大人和白小姐的喜酒?”
薛引歌娇羞地埋头在顾行止的脖颈里,而顾行止则笑着回答:“就快了,到时候欢迎大家偶读来喝喜酒。”
薛引歌在众人的欢笑中从顾行止的背上下来,两人手挽手,走过闹市,直奔县令府。
然而薛引歌到后院,就看见院子里有一排绣娘,绮罗香布庄的老板郑修临就笑脸迎人:“白小姐,这是我们绮罗香为您专门定做的嫁衣,请您过目。”
绣娘们拿出精美的红色喜服向薛引歌展开,喜服上鸾凤和鸣,金丝绣线栩栩如生,薛引歌忍不住伸手抚摸,那种触感,让人一生难忘。
“白小姐可还满意?”
薛引歌浑然不觉地点头,圆儿在一旁早就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姐,这嫁衣真的,比之公主的也不差。”圆儿喜不自禁,“小姐穿上肯定是风华绝代!”
郑修临眼色极好,当下就示意绣娘给薛引歌试穿。
薛引歌穿上嫁衣的外披,恍若神仙妃子,而且自带贵气,真如圆儿所说,比之公主也分毫不差。
圆儿拍手道:“小姐,你现在就和你经常念的诗中所写一样——‘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池月下逢。’”
薛引歌内心的欢喜不知道如何说,却开始期待与顾行止的婚礼。
一旁的侍女端来了一排排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点翠凤冠,珍珠步摇,玛瑙耳环,还有各种发钗,翡翠玉镯等,琳琅满目也不足以形容。
“小姐,你快去试试看!”圆儿迫不及待地推着薛引歌进了房门,一旁的负责梳妆的侍女也已经蓄势待发。
薛引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真的有一种不真实感。
任由旁人梳妆,薛引歌临镜自照,看见镜中的女子巧笑嫣然,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引歌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打扮好了,圆儿在一旁惊艳得有些结巴:“小姐……太好看了,我……我去叫姑爷!”
说完,圆儿就红红火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