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怀疑你的身份了?”
薛引歌点头说:“我当初假死逃出京城,因为无人关注,所以也没有太过注意。加之你和顾伯父三番几次遇险,我本以为都是冲着你们来的,现在看来,我似乎也成为了那人怀疑的对象。但是这次婚书的事情,更感觉是一个试探。”
顾行止面露深思之色,他拿过纸笔,镇纸压在一旁,不一会儿就将遇见薛引歌之后的事情一一写下,找出这几次的关联。
“当初你三番几次在京城遇险,可以看出,那人确实是冲着你来。后来,神秘人有意让我杀了姚景年。若非你提点,我也不知道两人居然是同一个人。”
顾行止继续分析:“我假死后,父亲失忆,在寒山寺带发修行,被人掳去,极有可能是当初的那个神秘人。”
“恨你,意图除掉姚景年,想助我夺位,还爱慕我父亲……”顾行止皱眉,“这人身份实在难测。”
薛引歌想破自己脑袋,也没想起前世有这样一号人物。她只记得自己是被人害死,当初还怀疑是顾行止射杀了她,现在却想,前世她的死,是一场阴谋。
前世,薛引歌并未察觉杀她的人的真实身份,但是现在,那个凶手却似乎有些迫不及待,露出了不少马脚,只是她们却依旧一无所获,对这个幕后人一无所知。
这种被动的局面让她觉得十分无力,明明她就是重生的人,知道许多事情的走向,但是现在却完全不按照原来的发展来,更别说还有这神秘的幕后人。
“我们可以这样想,那人爱慕你父亲,所以想帮助你除掉姚景年这一阻碍,让你能够顺利登基。”薛引歌重新排列之后,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但看却有些不解,“我只是不明不,那人为什么要恨我?我不过是薛长瑰养在深闺不知名的庶女,身无长处,夏氏母女别无仇人,而他们断不敢害我性命……如此看来,那人的恨却有些无缘无故。”
“这也是我最疑惑的地方。”顾行止道,“你假死逃出京城之后,那人应该无暇顾及,却不知即便你易容,与我在这偏僻的杭山县,那人也非要疑心。”
“若不是血海深仇,我还真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执着。”
薛引歌叹息,顾行止却抱住她说:“我会保护你,再过不久,我们就要赴任梁州,那可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只怕那人鞭长莫及。另外,我会处理干净。”
薛引歌心下稍安,毕竟,她好不容易才隐藏身份,躲过那个人的追杀暗害,可再也不想又陷入那样的险境。
有一条毒蛇一直潜伏在暗处,等着给人致命一击,实在让人胆寒。
“不说这些了。再过几日我们就要成亲了,何必为这事烦恼。”顾行止拉着薛引歌坐在他怀里,头枕在她肩上,语气之中有几分撒娇,“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