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苗头,我与他就会直接结束。我会继续喜欢他,但是绝对不会成为他的妻子,而是合作伙伴。”
裴昊然心头震动,却还是继续劝慰说:“夫人大可不必如此悲观,少主心中只有你一个,其他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这天下我又不是非他不可。”薛引歌十分坦然道,“是我不要他了。而不是他抛弃我,你可懂得?”
裴昊然苦笑道:“夫人何必如此偏执?”
“这并不是偏执,是我自己的原则。”薛引歌掸了掸衣袖并不存在的灰尘说,“若裴大人只是想和我说这些,大可不必。”
裴昊然还想说什么,薛引歌继续道:“我会在功成身退,不会对你们产生任何威胁。”
裴昊然无话可说,薛引歌想起杜若兰当初看裴昊然的眼神,以及临走前她说过的话,忍不住问裴昊然说:“明德二十五年,你可去过泰州?”
薛引歌的话有些突兀,但裴昊然还是如实回答:“我曾路过泰州探亲。”
“当时可有流民出没?”
虽然不知道薛引歌为何说这些,裴昊然据实回答:“青州发生蝗灾,有流民前往泰州。”
既然如此,那便是了。
薛引歌转身之际,裴昊然喊住她说:“夫人,你可真的考虑好了?”
“若是有先帝遗诏我会告诉你们,但是我的决定不会变。”
回到府上的薛引歌依旧心事重重,前世没有提及的先帝遗诏为何会被裴昊然突然提起,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数?
圆儿在薛引歌眼前晃了晃说:“小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逛街累了。”
圆儿笑嘻嘻道:“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以后多逛逛就好了。”
薛引歌摇头,顾行止就在此时入了房间,坐在她身侧说:“今日逛街如何?”薛引歌说了一些路上的趣事,但是有些兴致缺缺,于是顾行止就笑了笑,谈及今天处理的一些案子,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也有趣得很。
屏退周边的人之后,薛引歌面露担心之色,询问顾行止说:“你当初提及的铁甲军,可真的存在?”
顾行止惊然:“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薛引歌笑了笑说:“你忘了我家是原氏书局?一些皇室秘辛却也还是知道的,这铁甲军却是神秘,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所以就有几分好奇。”
“铁甲军……”顾行止握住薛引歌的手说,“此事关系重大,我暂时还不能同你说,你可会怪我?”
薛引歌摇头,她本来也不抱希望顾行止会告诉她,只是她却忍不住对顾行止说:“东去楼目前原鸿在接管,若兰也着手京城的商业布局,我想去西北。”
顾行止皱眉道:“你想去西北做什么?那里土地贫瘠,几乎是不毛之地,而且蛮夷骚扰,并不太平。”
“我想在西北开拓一条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