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一一给你讨回来。”
薛引歌连忙阻止说:“现在不行。耶律娜比已经回到北狄了,相信不久就会和耶律鸿打起来,北狄这一乱,至少没有时间再来骚扰大辰,百姓也能暂时过上安稳日子。”
顾行止道:“若不是当今皇帝无能,岂容得到北狄这些人来侵扰百姓!”
薛引歌叹息,当今皇帝弑父杀兄夺位,血流成河才登上那个位置,怎么会轻易舍得权柄?所以他一向忌惮武将,把持着朝政,坐看党争。鼠目寸光的他,怕有人拥兵自重,所以边境的军队也饱受盘剥,只是够自给自足而已。
而且皇帝萧以光还实行轮换制,一位将军带兵都不超过一年就进行轮换,导致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荒诞局面。
当初边境受到一些游牧部落的侵袭,险些酿成大祸,所以一些边塞要地才没有一年一轮换,而是三年或者五年一轮换,只是军队要想扩大却是难上加难。
从思考抽身,薛引歌神色有几分忐忑,看向顾行止说:“你……你帮我叫一下圆儿或者其他丫鬟。”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代劳的?”
薛引歌咬着牙说:“我要出恭。”
“……”
薛引歌的伤养了好几日,顾行止除了和沈安交接职务之外,几乎都守在她的身边,而她也忙着工场的事情,好在有圆儿以及季宏宇及时向她汇报,所以一切也还顺心。
“对了,圆儿,完颜律怎么就没有来见我一次?”
薛引歌喝了一口茶,翻看着新的话本,漫不经心问了一下圆儿,而圆儿正在给薛引歌收拾冬装,于是便回答说:“就是姑爷直接把人拦在门外了,完颜律这个人也固执,翻了几次墙都被抓了回去。”
“……”薛引歌算是知道这几日为什么她门庭冷落了。
说曹某曹某就到,顾行止捧着一大摞文书在薛引歌桌前坐下,薛引歌惊讶道:“有这么多政务需要处理吗?”
顾行止无奈道:“这也只是一部分。沈安这个人……不提也罢,知道我要来了,这三个月的政务就没有怎么动过,专门等着我来。”
薛引歌将自己的手炉递给顾行止说:“你先暖暖手,外面可冷了。”
“倒也还好,感觉像是要下雪了。”
薛引歌眸光一亮:“下雪好啊,我想看看这塞北的雪。”
顾行止脱下自己的斗篷,手里捧着暖炉,身上似乎也暖了几分:“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去看看。”
薛引歌歪着头说:“那可不许耍赖。”
顾行止笑了笑,低头看文件。
薛引歌打了个哈欠,却还是对顾行止说:“我女扮男装,除了沈安,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你不必担心他们发现我的身份,所以你也别拦着他们,我有事要和他们谈谈。”
“事情有必要那么急么?你先把伤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薛引歌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