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肓了,肝经淤塞。但是其他大夫却以为是简单的风寒,所以开的药反而延误了他的病情,并且药中还有牛黄等物,只能使得他的病情恶化。我说他若是执意服用原来的药方,不出三天就会病逝,并不是口出狂言,是他不信。”
围观的大夫气得羊毛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个小丫头片子,以为自己出身药王谷就了不起了,爷爷我坐诊的时候,你都不还没有出生呢。”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倚老卖老的庸医,才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我虽然年纪轻,但是我比你懂得多!话说,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可真是狼狈。”
“你!”老头差点气倒,幸好有人扶住。
薛长瑰隐隐觉得头痛,他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安静安静!”
丁氏眼睛滴溜溜转,过了片刻才说:“可……可她作为大夫,见死不救,也有责任!”
卫梓然嗤了一声,嘲讽道:“我已经做了身为一个大夫该做的事情,难道我还要逼着她吃药不成?还有,谢阳既然没吃我的药,又怎么来的那些药渣还有那些药?”
“这……这是因为,我家相公将信将疑,所以煎了药,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没喝,所以……所以我才误以为……”
薛长瑰了然,心想,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于是就打算结案:“看来这事情也是一场误会,既然是误会,那说开就好了。”
“薛大人!”周令珺拱手道,“这不单单是一场误会这么简单。”
薛长瑰忍不住扶额,不知道周令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传证人上来!”周令珺让人带来了一个哆哆嗦嗦的小丫头。
小丫头跪下后,丁氏浑身一震。
周令珺开口说:“把你知道都说出来。”
“老爷生病后就和夫人分房睡了,那天……老爷喝了药之后,早早就歇下了,夜里突然起身,见到奴婢在守夜,就问我夫人在哪里。后来,老爷去找夫人,发现夫人和……和管家睡在一起,气得就要喊人来捉奸夫……”
“你,你撒谎!”丁氏大喊,“这个小丫头当初因为偷东西,被我责罚,记恨在心,所以就污蔑我!”
薛长瑰正想说话,周令珺就开口说:“大人不妨让她说完。”
小丫头害怕地看了一眼丁氏,然后抖着身子继续说:“管家捂住老爷不让他喊,谁知道把老爷给捂死了,我躲在暗处不敢说话。第二天就听府上的人说,老爷被卫大夫害死了,我……我怕夫人发现,就准备逃出去,夫人知道后派人杀我,我……我不小心掉下河了,然后被好心人救下了。后来,遇见了周大人……”
丁氏听完一脸死灰,周令珺让人带来救下小丫头的好心渔夫,还有当初丁氏派去杀丫头的人,全部一一招供了。
最后,丁氏的姘头,那个管家也被捆了上来,他忙不迭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