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姚景年的纳妾风波刚过,谁知道顾行止又惹上了桃花债。
薛引歌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和圆儿一起吃着糕点。
问及圆儿在九皇子府上发生的事情,她只说王妃人挺好,待人亲厚,不会为难人,而九皇子的话,圆儿说起的时候有些娇羞。
正闲聊着,林管家就来禀告说定远侯府的夫人郑氏来拜访,薛引歌正疑惑,自己与定远侯府从未有过交集,不知道找她来所谓何事。
郑氏坐下之后,几番犹豫才开口:“听闻顾夫人与顾尚书成亲已经近三载了?”
圆儿顺手喂了薛引歌葡萄,薛引歌才缓缓回答:“确实如此,不知道夫人为何这样问?”
“你们成亲多年也未有孩子,可曾想过纳妾?”
薛引歌皱眉,圆儿见状便说:“我义兄从未有过纳妾想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即便顾尚书如此说,但是作为主母,你总要大度宽容,为你夫君操持这些事。”
圆儿还想说什么,被薛引歌摆手拦住,她微微探起身子,笑道:“有什么话,夫人但说无妨。”
“……我有一个不孝女,对顾尚书芳心暗许,为此茶饭不思,为人父母,总归是为了儿女好,所以就厚着脸皮来问问顾夫人,可否……让我家嫡出的三小姐入府为平妻?”
圆儿嗤了一声,站起来说:“原先不是说纳妾么?怎么还得寸进尺说要做平妻?”
郑氏脸一红,却还是不卑不亢说:“如今顾尚书正得皇帝信任,加官进爵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顾夫人的家世门楣总归是低了些,对顾尚书的仕途怕是不利。而我定远侯府,三代袭爵,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世家。我们侯府嫡出的三小姐,给你们顾尚书做平妻,都已经是低嫁了,若非为了成全我女儿的一片痴情,我们又何必如此自轻自贱。”
“自轻自贱说得好,可不是赶着下贱么?”圆儿眉头扬起,那股泼辣劲儿来了之后,十分不饶人,“说什么世家高贵,真正有有头有脸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芳心暗许,我义兄向来洁身自好,是你家小姐不知羞耻,赶着上来给人做妾!”
“你!”郑氏气得横眉倒立,但还是收敛起来,努力保持自己作为侯夫人的端庄,起身道,“既然顾夫人不愿,那我就告辞了。”
等到郑氏离开后,圆儿啐了一口,叉腰道:“什么老妖婆,还想让义兄娶平妻,纳妾都不可能,其他更别说了!没皮没脸的东西。”
“好了,和他们生气做什么。不值当。”薛引歌缓缓起身,走到荷塘边,刚好有一支荷花开了过来,她摘了一片荷花,放到池塘里,宛如一叶扁舟。
圆儿蹲在一旁,撑着圆乎乎的脸说:“但是义兄怎么能惹出这样的桃花债来,实在该打。”
薛引歌不由得好笑,圆儿还真是会顺杆子爬,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