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捋胡须,道:“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蔡小姐倒也是痴情,只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心,倒是可惜了。”
“回陛下,此番传言对臣夫人声誉有碍,臣肯定陛下彻查幕后推波助澜之人,还臣夫人一个清白。”
定远侯怒道:“顾尚书这话的意思是侯府恬不知耻,栽赃陷害顾夫人不成?”
“臣并没有如此说。”
萧以光出来打圆场,摆手道:“好了,这牵扯到了朝廷命官,到底不是小事,这事情就交给周大人去处理吧。”
周令珺出列领命,随后这早朝也就散了。
定远侯下朝后,与顾行止错肩而过,脸上的嫌恶之色丝毫不掩饰。
顾行止神色淡淡地拍了拍被定远侯碰到的地方,抬步离开。
原以为这事情不过是只是京城中的一朵浪花,激不起什么风浪,谁知道周令珺这一查,发现流言确实是从定远侯府传出,萧以光斥责一番之后,虢夺了郑夫人的诰命。更惨的是,蔡清若刚说自己对顾行止痴心一片,就被人发现与工部侍郎的公子孙思文暗度陈仓,还被她妻子捉奸在床,最终不得不纳入府中——堂堂定远侯府的嫡出小姐居然给人做妾,实在是贻笑大方。
京城中骂声一片,人人避而远之,蔡清若甚至成为了鲜廉寡耻的代名词。
薛引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依旧神色淡淡,看着顾行止说:“你做的?”
“那天我与人在茶楼谈事,不知道蔡清若如何知晓此事,还意图下药行不轨之事。她既然这么想给人做妾,那就成全她了。”
顾行止拿出一个锦盒,递给薛引歌说:“赔礼道歉的礼物。”
薛引歌打开一看,顾行止拿过手镯,小心给她戴上说:“这后宅阴私之事也不少,这个手镯规避一些迷香以及毒药,你戴着以防万一。”
薛引歌惊讶道:“还有这等宝物?”
“我让人专门给你制作的。”顾行止说,“定远侯府的事情也给我敲了一个警钟,若是有人有心谋算,根本防不胜防,我们确实要谨慎小心些。”
薛引歌点头,顾行止伸出左臂环住她的腰说:“把你困在京城这方寸之地,委屈你了。”
薛引歌打了一个哈欠说:“有你在身边就不委屈。”
宋思锦举办赏菊宴,薛引歌又被邀请,她本来不想去,奈何圆儿软磨硬泡说要去看热闹,于是两人结伴而行。
一旁的人忙着赏菊作诗,拔得头筹,赢取宋思锦那一套当初宋贵妃赏赐的头面时,薛引歌正在吃螃蟹,看着吃螃蟹的专属工具,她反而无从下手,谁知道身侧的孔兰芝朝她悄悄扔了一个果子,随后微微一笑,放慢了自己的动作,薛引歌就跟着她学,因为隔得近,两人还闲聊了几句。
虽然与孔兰芝相处时间不多,但是薛引歌却觉得她为人亲厚,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