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词这样的人,根本就死不足惜。”
薛引歌险些被这样狠厉的周令珺吓到,周令珺注意到薛引歌的神情,收敛了些,然后才温情开口:“当初你祖母也是把我当孙女一样疼爱的,我怎么能不为她报仇?如果不是要等你亲自收拾她,我也不会等到今天。”
薛引歌微微叹息:“因为萧殊明的事情,朝廷已经发生了震荡,威远侯府也被重新启用,要对付夏玉词并不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冒险。”
周令珺道:“她不是惯喜欢杀人诛心那一套吗?那我就让她也尝一尝苦果。”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薛引歌和顾行止同时被皇帝召见,只是两人一同进宫后,却是在蒹葭殿内看到的萧以光和宋贵妃。
只是薛引歌没有想到的是,薛引秋、夏玉词以及薛长瑰都在场。
萧以光面色阴沉,宋贵妃言笑晏晏,十足的笑面虎。
顾行止和薛引歌齐齐跪下问候,皇帝却没有让他们起身,而是对薛引秋说:“你说说吧。”
薛引秋趾高气昂道:“皇上,他们犯了欺君之罪!顾夫人哪里是什么白清歌,她分明就是我那个假死的姐姐薛引歌!”
薛引歌心头一惊,也没有忙着反驳,而是听薛引秋继续说:“当初薛引歌死得蹊跷,谁能想到她居然是假死呢。”
萧以光眼神冷淡,薛引秋也不敢放肆,看了一眼夏玉词,夏玉词便出列说:“皇上,当初薛引歌病逝的事情确实有蹊跷,臣妇也怀疑她是假死,所以顾夫人回到京城后,臣妇就一直派人查看。那天顾夫人在姚府落水后,女大夫曾上门医治,说她左肩上有一颗青绿色的圆形胎记。这个当初的稳婆可以作证,薛引歌的左肩上确实有这样的胎记……”
萧以光看了一眼宋贵妃,宋贵妃让她身侧的大宫女白鹭,带着薛引歌去就侧殿的房间检查。
过了一会儿,白鹭带着薛引歌出来,回复说:“确实如此。”
薛引歌跪下说:“仅凭一个胎记也说明不了什么。”
夏玉词笑道:“薛引歌对杏仁过敏,你若不是她,那就喝下这碗杏仁茶。”
薛引歌额头上的汗渗了出来,她确实对杏仁过敏,甚至到了会休克的地步,这么一碗浓重的杏仁茶,只怕她喝下之后就会没命。
夏玉词还真是有备而来。
然而,跪在薛引歌身侧的顾行止只是轻轻地按住了她的手,薛引歌会意,决定赌一把。
拿过杏仁茶一饮而尽,薛引歌注意到夏玉词的震惊。
萧以光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过了大概一刻的时间,薛引歌也神色如常,夏玉辞脸色有点绷不住,然而薛引秋却占了出来说:“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证明顾夫人就是薛引歌。”
当一个白瓷碗端了上来的时候,薛引歌猜不透他们要做什么,直到薛长瑰的手指被刺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