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大权的他,重新向皇帝提及此事,因此得罪了不少世家大族,被许多官员弹劾,但皇帝却因此更加信任他。
顾行止虽然忙于朝政,但是周令珺的事情他听说后,只是让薛引歌对外隐瞒周令珺的状况,薛引歌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言语之间提及了白行舟与孔兰芝的事情。
“孔兰芝的事情,自从上次听你说过之后,我就上了心,姚景年也一直在查,只是现在暂时还缺少眉目。”顾行止道,“这件事我会继续暗中让人去查探,你不必担心。”
“阿珺昏迷之前,提醒我要小心孔家。”薛引歌想起现在朝中逐渐有了一寸之地的孔家,觉得周令珺或许是说错了?她说的不是孔……而是其他的字?
“孔家确实有些诡异。”顾行止说,“虽然在小事上孔家的人一向没有什么主张,大多时候是随波逐流,但是在重大事件上,却总能不偏不倚地站对地方,在揣摩皇帝心思方面,我和姚景年都自叹不如。”
薛引歌心想,这样不显山不露水就得了利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若不是当初姚景年的提醒,我都没有发现,在朝堂几乎被清洗了一遍的时候,孔家还能屹立不倒,甚至蒸蒸日上,却不惹人注意,这着实难得。”
“若是真有高人指点,我倒是想会一会,毕竟,从我的接触来看,朝堂上的那几位孔大人,明显就不是主心骨。”
薛引歌说:“既然如此,我明天再去孔府找孔兰芝?”
薛引歌见到孔兰芝的时候,她早已经端坐在旁,手里拿着刺绣,似乎才绣了一半,薛引歌环顾四周并没有注意到先生的踪影。“你来了。”
“我听闻你身体不适,所以就来看看你。”
孔兰芝轻咳了一声,似乎是真的感染了风寒。
“也没有多大的事,倒是劳烦你跑这一趟。”
薛引歌笑说:“这倒没什么,反正我也无事。”
“我听闻周大人遇刺了,可严重?你和她向来好,没去陪她?”
薛引歌心中略微闪过怀疑,却还是认真回答:“命是保住了,不过一直昏迷着,连卫神医都不能确定什么时候醒来。”
孔兰芝点点头,两人说起京城这几日发生的趣事来,薛引歌装作无意问起她的先生,孔兰芝叹息道:“家中终究是不同意我与他的婚事,将他赶了出去,我……我不知道何时能见到先生。”
“那……先生没有告诉你他的取向吗?”
“先生是不高而别的。父亲赶走先生后,他连行囊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就离开了。”
薛引歌心下可惜,安慰了一番孔兰芝之后,才打道回府。
装作不经意问起送她出门的丫头:“你们小姐的先生是什么时候来到府上的?”
丫鬟摇头,不知道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薛引歌也没有追问,因为她之前让人去调查孔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