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的那本侍花集送到了她受伤,薛引歌打开的时候真的把它当做了烫手山芋,但是也不敢扔开,只能胡乱地塞在自己梳妆台的抽屉里。
相比之下,顾行止一直都是神采奕奕的,即使刚下朝回来也没有丝毫的疲惫,精神抖擞的样子,让同僚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夫人怀孕了。
顾行止宠妻如命在京城里是人人皆知的,所以同僚才会这样问,谁能想到娇妻在侧,他们居然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睡觉?
两人晚上用膳的时候,似乎都有些不自然,薛引歌感觉顾行止一直在看她,她忍不住问:“你一直傻笑看着我什么?我比这饭桌上的饭菜还好吃?”
“嗯。虽然没有尝过,但你确实会比这些好吃。”
薛引歌微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顾行止真的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顾行止放下筷子,伸手去拭薛引歌嘴角的饭粒,笑说:“还跟着小孩子似的。”
“咳咳咳……”薛引歌赶紧喝了一口汤,然后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去看一会儿书。”
顾行止倒是没有说什么,晚饭后照例去了书房与人议事,只是那些谋臣幕僚们却发现顾习惯止频繁走神,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某些时候还会有奇怪的傻笑,但是谁也不敢提醒,毕竟顾行止醒来时喜怒不形于色。
“嗯,都说完了?”
一位四十多岁的谋臣说:“现在皇上的态度不明,现在我们在朝堂上的形势有些尴尬,如今户部和礼部都归了雍王管,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和雍王……”
“雍王向来与姚景年极为亲近,即便我们有意和雍王结交,只怕他也是虚情假意。”
顾行止打断他们说:“雍王的事情暂且不提,朝中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我之前安排的事情都如何了?”
“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顾行止点点头,说:“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今日就暂且散了吧。”
看着顾行止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以往不都是姚议事两个时辰么?今天怎么才一个时辰就急不可耐地离开了?
薛引歌在创展辗转难眠,想到自己和顾行止所经历的这一切,越发觉得她自己当初的选择没错,顾行止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薛引歌不断地对自己这样说,然后对于明晚的洞房花烛夜越发的期待了几分。
薛引歌曾在无意中闯入房间,却没有想到顾行止当时就在沐浴,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是薛引歌知道顾行止的身材极好。夜晚躺在他怀里,白天抱在一起的时候,薛引歌更是能直观地感受到,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心动难耐。
推门的声音传来,薛引歌有些好奇会是谁,才发现居然是顾行止,往常他议事都要许久,怎么今天倒是回来得这么早?房中的烛火并没有灭,顾行止发现薛引歌钻出圆润的脑袋,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