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仇而已。”
薛引歌怔怔道：“宋家作恶多端，不是姚景年也会有其他人收拾，而且皇帝早就心生忌惮了，宋家倒下是迟早的事情。”
“那姚景年也是刽子手，我不会原谅！”
见宋思锦如此偏激，薛引歌知道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宋思锦显然也不想听她劝说，就让丫鬟直接送客。
薛引歌咬了咬下唇，回到自己府上，卫梓然就拉住她，薛引歌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拉着她来到房间，然后点燃了焚香，薛引歌茫然，就捡到卫梓然已经捂住了口鼻。
等到薛引歌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掐着卫梓然的鼻子，她使劲扒拉着薛引歌的手，似乎像是要喘不过来气了。
薛引歌吓得立马松开她，卫梓然扶着桌子，咳嗽了好几声，薛引歌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掐住你脖子。”
卫梓然梗着脖子，还是在喘粗气，伸手指了指香炉的位置，薛引歌发现香炉已经用茶水熄灭，她问：“是焚香有问题？”
卫梓然缓过来，对薛引歌说：“你当初让人找到的那个香炉，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香炉里还有香料残留，于是就尝试复原了那种香料，发现并不是安神香，而是另外加了一些东西。”“这种东西会让人产生幻觉？”
卫梓然说：“就像是你刚才看到的一样。”
薛引歌回想了一会儿说：“我好想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像是怪物一样，所以我就把你当做了那个怪物，还险些杀了你？”
“应该是这样没错，圆儿指甲缝的粉末似乎就是香炉上的，但是用量非常少，而且又过了一段时间，加上化妆沾染上其他一些东西，我才没有发现。”
薛引歌看着那个神秘莫测的药粉，问卫梓然说：“这种药粉会让人产生可怕的幻觉，所以如云和德妃都说自己看见了怪物，甚至还说是圆儿生下了怪物？”
卫梓然点头说：“应该是这个原因。皇帝当初可能信以为真，以为圆儿真的生下了怪物，所以才会封锁消息不让泄露。”
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只是那个死婴还是有些难以解释，似乎猜出了薛引歌心中所想，卫梓然说：“我当初看着那个婴儿像是畸形，虽然面目全非，但是后来我查看他的骨骼，发现居然有三只手，其中一只手是从背上长出来的，而是头骨发育也不全……”
薛引歌当初根本就没有注意那么多，便说：“如果圆儿真的生下了一个畸形的死婴，那那些能让人产生幻觉的焚香又怎么解释？”
卫梓然摇头，薛引歌没有头绪，然而这件事还是让薛引歌越发怀疑用能致幻的焚香，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圆儿不能顺利生产。
“至于如云，当初她吸入太多，时间太长，只怕恢复不了。”
薛引歌沉默，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