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我们这一行人。”
宋思锦冷笑:“我当然不想死,我还要报仇。”
“你想报仇就去找你的仇人,何必连累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姚景年走到宋思锦面前,一巴掌直接过来,不说宋思锦捂住脸一脸惊愕地看着她,厅堂里的人也全部目瞪口呆。
“你打我?”
“我已经说过了宋贵妃不是我杀的,被流放的宋家人途中受到刺杀也不是我安排的人,你不信就算了,但若是你执意这样闹下去,那你就自己走吧,不要连累其他人。”
薛引歌这算是明白了,宋思锦把宋贵妃的死和流风途中被杀的宋家的人命都算在了姚景年的身上。
“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害了宋家人,可你去问问百姓,宋家人犯的那些罪该不该死?你们宋家害的三多条苏家人命又怎么算?宋家罪有应得,你要是想报仇,尽管来找我,但是不必牵连无辜的人,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宋思锦眼睛通红,薛引歌这才想明白了当初宋思锦为什么会那么反常,她不由得问:“皇帝下狱姚景年的那些花名册证据,是你给他们的?”
即使早有猜测,但是看到宋思锦沉默的样子,薛引歌也忍不住摇头,她真的是太傻了。
姚景年沉默不语,随即拿出纸笔写出了休书递给宋思锦说:“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形同陌路。”
宋思锦睁大眼睛看向姚景年手里的休书,上面已经签字画押,只等她拿下,她突然接过,但此时孩子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突然哭了起来,哭声让寂静的房间显得更加寂静。
姚景年有些动容,那休书似乎烫手一样,宋思锦突然放下,然后去抱起躺在床上的姚余年。众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姚景年看向薛引歌说:“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会再给各位添麻烦了。”
薛引歌看着宋思锦正抱着孩子唱歌歌谣哄着,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宋思锦了。
入夜后,众人都一一回房休息,有人轮班守夜。
薛引歌敲了敲宋思锦的房门,如今她已经和姚景年分房睡,带着孩子一个人住一间房。
宋思锦让薛引歌进来后,两人在外间的软塌坐下,孩子已经睡着,薛引歌轻声说:“如今你打算和姚景年如何?”
“这么多年来我当然知道宋家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人微言轻,家里的人根本就不听劝阻。我知道宋家迟早有一天会倒台,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是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我接受不了是我夫君这么做。”宋思锦挣扎过,也犹豫过,但是在亲人和姚景年之间,她始终在摇摆不定。
“后来,我求了夫君,他没有对宋家痛下杀手,虽然我知道他与宋家也有深仇大恨,但为了我他还是向皇上求情,使得宋家从满门抄斩改为了流放和没入教坊司,那个时候我是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