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进入了昌州的地界,但是距离昌州城还有一段距离,卫梓然看上去有些惴惴不安,甚至像只小松鼠一样不断地剥瓜子,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她的焦虑。
想起一年多前逃婚的卫梓然,薛引歌还真有些恍如隔世。
不过,想到顾行止就在昌州境内等着她,薛引歌心中就一阵甜蜜。
顾行止当初出发去矿山处理矿难,后续又留下来检查矿山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尤其是随行的几个人似乎一直心怀不轨,虽然顾行止带了自己的人去,也有暗卫在暗中保护他,但是还是察觉了矿洞内有人做手脚,他便猜想或许是因为皇帝一直抓不住他的把柄,但是又怀疑的身份,所以就想利用矿洞的意外来杀了他。
加之薛引歌一直跟他互通音讯,京城不断发生各种大事,顾行止就多做了一手准备,自己伪装成了被埋在矿洞之下,然后假死遁逃,而他来的方向就是吴是非的昌州地界。
说起来,吴是非也是个能人,当初年少有为得到皇帝重用,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导致皇帝对他十分信任,将昌州交给他来治理,而他俨然已经成为了昌州的王,皇帝也没有丝毫怀疑。
薛引歌一行人到了昌州城之后,现在城内已经买下的院子落脚,修整一番之后,就秘密来见了吴是非。
如薛引歌之前所预料的那样,顾行止果然在吴是非的府上等着她,薛引歌不顾形象就扑到了顾行止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说:“我都快两个月没见到你了,都快忘了你的样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巡查矿山,导致经常暴露在太阳下,顾行止确实变黑了几分,他摸了摸薛引歌的头说:“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这次多亏了有你,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在昌州汇合。”
姚景年见到顾行止,一点都不意外,虽然薛引歌没有告诉他,但是他早就猜到了,吴是非一见到薛引歌就询问卫梓然的下落,但是卫梓然根本就不敢见吴是非,缩在新买的院子里就不愿意出门。
吴是非眉头一皱,薛引歌忙说:“你别把她吓坏了,上次你强娶她的事情还没有算账呢。”
“我那并不是强娶,而是真心实意。”
“要真的是真心实意,人家能逃婚?”
虽然吴是非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在感情方面却还是歌愣头青的样子,薛引歌叹息,难怪卫梓然那么粗神经的人也搞不定。
晚上的接风洗尘宴,卫梓然还是扭扭捏捏的来了,但是搂着薛引歌的手就不敢放,眼睛更是瞥都没有瞥向吴是非。
相比之下吴是非就像一个舔狗一样,看着卫梓然就目不转睛,还不停地嘘寒问暖,让一旁的薛引歌有些汗颜,他们大概真的是一对活宝吧。
宋思锦看见这样的吴是非和卫梓然,眸光动了动,随即看向姚景年,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