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去做这个事情名正言顺,而且顺应民心,事成之后,也算是给苏家和苏皇后报仇了,这不就是姚景年一直想做的事情么?”
“后来,他应该也想通了吧,推翻萧以光的统治之后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战争,姚景年可以以四皇子的身份出现在世上,也可以去讨伐少主,打着为皇帝报仇的名义,如此一来可不就是名正言顺?”
薛引歌不得不佩服逻辑鬼才吴是非,这话说得当真是让人反驳,要不是知道他是顾行止的谋臣,薛引歌当真以为他是要闹得天下大乱才开心。
“说起来,你对当年的那段往事怎么这般熟悉,你是不是……”
吴是非刷地一下打开扇子,十分得意:“民间野史和茶楼戏说多多少少有涉及,加上自己的联想推测,可不就是信手拈来?你要知道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之间啊,谁还会去深究呢?”
说完,吴是非就留下了欢快的背影给薛引歌,让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思考良久。
顾行止和姚景年相谈出来后,两个人的脸色看上去都不错,看得出谈判十分的顺利。
薛引歌走上前去,挽住顾行止的手臂说:“今天酒楼出了新的菜品,我让人趁热打包了回来,或许就在路上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相比之下,姚景年一个人站在风口的位置,看着不免有些孤寂与凄凉,但是薛引歌随即看到宋思锦居然抱着余年向他走来,然后温柔道:“夫君,我做了你爱吃的饭菜,我们一起回家吧。”这一次,姚景年没有拒绝宋思锦,甚至还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抱过宋思锦怀里的余年,一手牵着宋思锦,一家三口就这么甜蜜得回了家。
这大概就是人生赢家了吧,薛引歌宣布,这一次暂时是姚景年赢了。
顾行止愣愣地看着姚景年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薛引歌注意到他眼中充满羡慕的神色,她不由得在他眼前晃了晃,顾行止淡定地抓住她的手,然后认真地对薛引歌说:“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薛引歌承认,那么一刻的时候,她确实心动了,想要给顾行止生一窝孩子,但是理智拉回了她,她温柔地对顾行止说:“现在并不是生孩子的好时候,马上就要兵荒马乱了,到时候我怕孩子保不住,即便生下来了也是颠沛流离,你我也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你人心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受苦吗?”
顾行止似乎在认真思考,薛引歌继续说:“你看着是羡慕姚景年有了余年,但是战争很快就要爆发,宋思锦必定是要带着余年在后方,以保障安全的,这样下来,要是战事吃紧,或是持续多年,以后姚景年见到余年的时间就越来越少,怕是以后余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子,乃至和他生分了。”
薛引歌小心地看了一眼顾行止,见他似乎松动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