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顺着他的后背,轻拍说:“陛下,您这毒……”
萧以光摆手,不行听清贵妃提及此事。
“丽妃已经伏诛了,只是朕这毒太医说已经深入肺腑。”萧以光握住清贵妃的手,“朕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只是可惜了你和年幼的太子。朝堂上的事情尚且自顾不暇,昌州还有叛乱。朕若是驾崩,也不知道你们母子会如何……”
“陛下快别这样说,您肯定会平安无事的,太医院已经在研制解药了。”
萧以光说:“朕不会委屈了你们母子,这烂摊子朕会收拾了,总要让你们母子没有后顾之忧才行。”
“臣妾相信皇上。”萧以光将清贵妃拥入怀中,却没有发现低眉顺眼的清贵妃眼睛里的恨意与算计一览无遗。
当听闻朝廷继续增派了十万人马来增援周令珺攻打昌州时,昌州城彻底乱了,百姓收拾了细软就准备逃,昌州城都几乎空了一半,好在杜若兰和卫梓然早有准备,昌州城内才没有出现趁乱打砸抢的事情来。
对于散播谣言乱人心的人,顾行止也让人将其关押,有可疑的探子也当机立断的关入大牢。但对于目前的困局,众人一筹莫展。
“苏州贺知彰大概有五万人马可以增援,但是行军过来至少三五日的时间,朝廷的十万军马大概在后天就能到达昌州,加之周玲君的八九万人马,接近二十万,而昌州加起来也才六七万,这不是螳臂当车吗?”
吴是非捂住头,根本无计可施。
姚景年问:“都打探清楚了,朝廷的人马是从金州调过来的么?”
姚行远苦笑:“我之前提醒你们,萧以光这个人就是个疯子,没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你们还不信。”
薛引歌取下信鸽脚上的信,递给顾行止说:“探子来信说,萧以光陆续从各个州府调了不少人马,但也付出了不少代价。不过,这都只是障眼法而已,从各个州府调出来的人马不到三万,而剩余的七万都是从金州调过来的。”
吴是非大喊:“他真的疯了!金州是什么地方?那是大辰的屏障啊,若是金州失守,那西戎就长驱南下,整个京城都会在西戎的铁蹄之下,京城被迫之后,那就如入无人之境,大辰就要完了啊!”
“萧以光真的是抱着即便要王国也要铲除我们的想法。”
姚行远哼了一句,目露不屑之色:“萧以光这个人从未把江山社稷和百姓民生放在眼里,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
姚景年满脸的不可置信,即便他恨萧以光,但只是也没有想到萧以光还能做出这种数典忘祖的事情来,真的是枉为萧家子孙。
而姚行远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不由得看向姚景年,语气之中有几分歉意:“四哥……我……”
“你说的没错,不必觉得抱歉。”
顾行止说:“既然他能做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