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们去买一些红布和蜡烛吧!”
二牛留恋地看了一眼那些银簪,却还是被陈丽丽走了,两人逛了集市许久,终于把成亲要用的东西都买齐了。
回到小木屋,陈丽丽拿出当初她母亲留给她的姻脂水粉,给自己梳妆打扮,为了今天成亲她特意裁了一块布做了新衣服,等到自己盖好鸳鸯戏水的红盖头之后,二牛伸手来牵她,两个人在大厅拜堂之后,二牛牵着她进新房,却险些被门槛绊倒,陈丽丽忍不住一笑,让二牛越发不好意思。
两人在新床上坐下,二牛摩挲着自己的大腿,良久之后才伸手小心翼翼地揭开陈丽丽的红盖头,陈丽丽虽然长得不算是很好看的那种类型,但是胜在清秀,稍作打扮之后也算得上是动人,二牛对着她突然有些羞涩,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陈丽丽噗呲一笑说:“相公,该和合卺酒了。”
二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即便他长得好看,这样的深情举止也像个傻子。
拿来合卺酒之后,两个人喝过之后又是傻笑。
“现在,该洞房了。”
这话是陈丽丽说的,而二牛听到这话则有些茫然。
“你不会连怎么洞房都不知道吧?”
后来,陈丽丽十分后悔自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因为这一句话,她度过了十分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让她整整三天都下不来床。
婚后的日子两个人如胶似漆,每天不过是采药然后卖药,小夫妻俩饿日子过得十分惬意。然而幸福总是如此短暂。
那天陈丽丽照常去镇上卖药,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车夫问路,她好心地指了路,也没有多想,谁知道车上的人掀开帘子,匆匆一瞥看到了陈丽丽,当下就让马车停了下来,随行的人知道他什么意思,当下就跳下马车,敲晕了陈丽丽将她扛上了马车。
陈丽丽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在一家客栈,她有些茫然只记得自己是去卖药,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正疑惑着,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看上去大概三四十岁,穿着名贵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正是微服私访的萧以光。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跟我回京城吧,我会对你好的。”
陈丽丽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跟去京城?我嫁人了是,神经病。”
说完陈丽丽就打算下床回家。
“这世上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若是不跟我走的时候,你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