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能进他的屋子。”
“他说老爷病了,不知道是什么病。”
“不一定是病,这个老爷说不定是鬼,但是辛叔自认为老爷没死而已,忠仆这样想很正常。”
今天早上的白粥很普通,除了剩余的两个新人以外,其他人都喝得很正常。
席乐问殷白鹤:“刚才孟慈说那个新人失血死的。”
殷白鹤低头,“没看到别的伤口。”
“待会不知道能不能趁下葬前去检查一下尸体,肯定有我们没发现的伤口。”
“前提是没下葬。”
“真要下葬了我们也没办法,如果能挖出来也行,反正不能让辛叔知道。”
因为顾着这件事,所以席乐粥喝的很快,结果最后一口时呛到了,咳了起来。
殷白鹤伸手要去拍他背。
席乐咳得脸红,“我怕你把我拍死。”
“……”
过了会儿,席乐缓过来,立马说:“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新人的尸体,可别让辛叔先手。”
其他人还没吃完,他们两个就先走了。
今天是阴天,看不到太阳,但光线还可以。
席乐推开西院的屋门,他还是第一次看对面的屋子,入目之处和他们的东院并没有区别。
“其实吧,也没必要分东南西院子,这明明就是一个四合院,就是比一般的四合院要大一点。”
一进门,席乐就看到了棺材。
怪吓人的,在屋子里摆棺材,还是这样古老的宅子,正常人晚上都没办法睡着。
“没钉。”殷白鹤扫了眼。
他伸手将棺材盖推开,甩手掌柜席乐立刻凑上前。
尸体还在里面,苍白着一张脸,倒是符合孟慈说的失血而亡的症状,而且棺材里是干净的。
“抓的门。”殷白鹤说。
席乐立刻往后看,果然看到木门上有不少道抓门,还有血迹,看着很诡异。
居然不是在棺材里。
殷白鹤已经将尸体翻了个身,指尖将他的衣领往下拨弄了一下,目光一沉。“看到了什么?”席乐回头。
“一块肉没了。”殷白鹤低声。
席乐低头,看见露出来的后颈处有块缺口,血肉模糊,已经不在流血,像是被野兽咬掉的。
“……这次难道是个野兽?”他咋舌。
“说不定。”殷白鹤将尸体翻回去。
“不明不白就死了,唉,其实他也挺难的。”席乐感叹,“谁让来到了这里呢。”
门外的光线忽然被遮挡住。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外,见到了背光的辛叔。
见他们看自己,他才问:“客人已经吃过早饭了吗?”
席乐嗯了声:“想来看同伴最后一眼。”
“原来如此。”辛叔点点头,“那可要抓紧了,待会儿我就去把这位客人下葬。”
席乐没再说话。
没多久,鲁东海他们也从外面进来,看到辛叔站在那儿,警惕地盯着他。
“席乐。”鲁东海在院子里叫了声。
席乐和殷白鹤已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