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东海摸了摸下巴:“照这么说,说不定我们死后也得被扔出来。”
“这中话说出来好吗?”
“哈哈哈哈哈随口说说。”
席乐和殷白鹤又去了周可云和张敏雪所在的屋子,也就是目前唯二有鬼的地方。
“喏,就是那里。”周可云指过去。
“如果不是我撞了一下,恐怕她就——”张敏雪小声说。
脸盆架子放在那里,她们两个早上没敢用。
孟慈脸色怪异,“啊,那你们没洗脸?”
周可云表情扭曲:“我不会用手抄水洗脸吗?”
孟慈:“……是我狭隘了,对不起对不起。”
单单看脸盆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简单普通到极致,昨晚上周可云装的水已经洒得差不多。
“那个洗脸盆的架子我实在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般的,隔壁的和她的一模一样,难不成原来住在这儿的人是这么死的?”白筝心情不太美妙,“昨晚我也用了。”
殷白鹤从外面的缸里装满了一盆水。
“我洗脸试试?”席乐跃跃欲试,“殷白鹤你可得看好了。”
殷白鹤却挡住了他,低头看脸盆里澄清的水,水波晃动,很快又变得平静。
他忽然抬头,“这架子你们动过方向吗?”
“没有!我们哪敢!”
“就一直在那里!”
席乐顺势抬头,看到一个粗粗的横梁,“这位置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殷白鹤又问:“按你的是手吗?”
这下周可云也迟疑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手,我没摸到,反正很重,力气很大。”
“这个位置是上吊的好地方。”殷白鹤淡声。
“……?”
席乐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被鬼踩了吧。”
以前有过这中类似的故事,是和上吊的鬼有关的。
周可云欲哭无泪:“它踩我干什么?”
席乐想了想,说了个猜测:“可能就是死前踩东西重现,结果你正好在那儿。”
鲁东海倒是松口气:“如果只是这样一个鬼,那倒没什么可怕的,远离就可以了,它昨晚也没弄死你们。”
重点还是西院那个吸血的。因为没什么线索,大家还是有点沮丧。
殷白鹤打开了一扇窗,看着外面,“他真的埋了尸体么?”
席乐问:“没有埋的话,他还说下葬干什么,没必要多此一举吧?”
殷白鹤没说话。
白筝站在屋子里的那个箱子面前,她始终觉得这些东西是有什么作用的。
中午时分,辛叔又出现在院子里,叫大家去吃午饭。
和早餐白粥馒头的敷衍不同,午餐就丰盛许多,不仅有素菜,还多了两样荤菜,和一盆骨头汤。
闻着特别香。
“早上招待不周,是我的过错。”辛叔开口,“所以中午特地用了好食材,你们快尝尝。”
他越这么说,大家反而越没底。
原本打算吃的鲁东海都跟着停住了手,他也觉得这话好像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