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鲁东海奇怪地看他,“你们俩不是在中间的屋子吗,早上我都看到你们一起出来了。”
席乐:“……?”
这居然都不好奇的吗?
昨晚东院正好三个房间,他们居然都空着一个,居然都没人好奇?!
鲁东海说:“委屈你一下,隔壁单人床我睡了。”
席乐想了想,“不委屈……”
这里也就殷白鹤让人有安全感了,算起来还真是他占便宜,他古怪地看了眼殷白鹤。
殷白鹤站在那比松树还笔直,也看过来。
对上他视线,席乐猛地扭过头,看到同住棺材房的左潭站在一旁不说话。
左潭面无表情,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看出来了他在想什么,“我不好奇。”
席乐:“我没问……”
“虽然你没说,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左潭有理有据分析:“这没什么,我接手的案例里有同性恋爱者。”
席乐:“?”
“你不用露出这样的表情。”左潭比他还奇怪,“你们同吃同住的,难道不是恋人吗?”
他认真解释:“压抑的环境下,情感容易爆发,确实可以安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