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不见了。
他感觉不到里面有东西的迹象。
去哪儿了?
席乐问:“怎么了?”
殷白鹤道:“里面的不见了。”
席乐也皱眉,这不见了可不是个好兆头,在里面起码是被关着的,勉强安全。
出去了谁知道会做什么,不会是又要吃人了吧?
席乐正要说什么,殷白鹤头一偏,将他扯到了之前的屋子里,很快院门口就出现几人。
鲁东海和白筝都在,他们是面对着北院的。
正巧和席乐对上视线,白筝差点表情管理失败,好在她习惯性没什么表情,装得还行。
“我之前跟你说我要祭拜朋友,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到底行不行,给个准话。”
鲁东海脸色也故意沉下来,冷着声音,大有不同意就直接在这里大打出手。
辛叔说:“好吧。”
白筝有点意外,试探性地开口:“辛叔,既然老爷身体不舒服,我们在这里一直做客也不太好,我想先回家,等老爷身体好了再过来也不迟。”
她知道这么说没用,但对辛叔来说肯定有用。果然,辛叔嗖嗖地就看向她。
顶着要杀人的脸叹气,“老爷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白筝和鲁东海听着都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好了绝对是和他们死不死有关的,如果在这最后两天还没找到镜子,恐怕就死在这里了。
鲁东海将希望都寄托到了席乐和殷白鹤那里。
“那辛叔,你饭做好了吗,我很饿了。”鲁东海催促,“现在都很晚了,昨天这时候已经吃上了吧?”
辛叔盯着面前两个人,忽然咧嘴笑。
“好吧,客人的要求为上。”
他回头关上北院的门,直接去了厨房那边的方向。
白筝问:“他刚刚笑得瘆人。”
鲁东海也倒吸一口冷气:“而且我刚刚闯进北院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常被发现一院子的人骨,起码都会解释一番吧,辛叔就跟没事人一样。
“他这样子就像……”白筝拧着眉头,“破罐子破摔,我们知不知道对他都没什么影响了。”
因为在他眼里,他们都是要死的。
死人最后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席乐和殷白鹤一早就进了房间里,所以没有被关门的辛叔看到,辛叔离开了,反而他们更有时间。
“这个屋子像是堆放杂物的。”
殷白鹤说:“这里不像是有镜子的。”
席乐也是这么想的,“之前他们去的那个屋里有神像,应该还是要去那里看。”
和神像扯上关系,就很关键。
未免遗漏,他们还是快速扫了下这个房间,然后才去孟慈出事的那个房间。
一进门,席乐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是直觉上带来的,长久地来回于镜子和现实之间,人的身体机制会逐渐进化。
人类是最会适应环境的。
“神像应该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