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给你涨涨见识。”
不由分说的,他就像把她当作了临时女伴,搁在她上腰的手收回去,随即去抓她纤腕,但段舒娴刚刚朝后退出去的身躯一个趔趄。
“当心点。”
皇甫言深随即稳稳拉住了她的手腕,见她又是一脸惊惶无助,疾步后退,虽是不经意的,甚至可算是礼貌的动作,落在他眼里,不由得令他眼神冷了几度。
随即将她松开,大步朝酒店大门走进去。
“段助理,这是老板的文件袋,拿好。”不知何时,司机抱着一只牛皮纸袋站在段舒娴面前。
段舒娴接过牛皮纸袋,窘迫的一笑,“原来董事长是要谈公事啊。”
司机耸肩,回到车上去调头。
抱着牛皮纸袋,段舒娴小跑着跟上。
不再多看她的男人,大步走进酒店,径直上去五楼的咖啡厅。
段舒娴怀抱牛皮纸袋,一路安静地走在老板身侧。
夜半刊随便与他搭话,询问今晚约见的人什么身份,是要谈一件什么样的公事。
他们刚刚走进色调温暖、惬意的咖啡厅,段舒娴包包里面就响起了电话声。
皇甫言深走进餐厅,环顾了一眼,随后回头道:“你接电话吧。”
“哦。”段舒娴感激的微弯身躯,慌忙从单肩包里面取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竟然是阮星辰。
她赶忙接起,“星辰啊,什么事?”
走在前头的挺拔男人听到这个称呼,略松了一口气。
快步走到半掩在咖啡厅一隅的男人面前,“不好意思,今天事情太多,让你久等。”
对方回头,收回眺望窗外风景的目光,淡笑,“没关系,我不是也没什么事儿嘛,”
随后,看到怀抱牛皮纸袋走过来,还在一边低声接电话的女系,眉梢轻佻,“怎么,跟我喝杯咖啡的时间还带上助理?”
“咳咳她啊?刚刚在酒店门口遇到的。”
皇甫言深头也没回,便将挺拔身躯落在松软的真皮沙发里面。
“是么?你还真是会踩点啊。”
皇甫言深看他一眼,惜字如金,“谈正事。”
耳朵却是不由得竖起,听着走到背后的声音。
“这周吗?黎忱宴真是客气啊,我其实没关系的,要是你们两个最近都忙,那就等咱们都有时间了再去你家玩儿。”段舒娴极力压低了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