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到了,所以特意准备了火锅迎接东家。”
“好!你非常好!”
“东家,敢问这位是……”
那管事转头看去,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外国男子正跟着花枝身边的通译一起走着。
这人留着长长的棕色卷发,方脸很白,鼻子又长又尖,眼神却很亮,带着思索的神情。
他看见管事,与通译叽哩咕噜了几句。
通译道:“他说,他叫艾萨克?牛顿,很高兴来到东方,希望能与智慧的东方学者有更多的交流……”
管事一愣,那边花枝又是随手一挥,道:“这个什么牛顿就给你安排了,我去吃……咦。”
此时他们刚才到马车边,却见管事带来的人群中,还有一个俊俏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正饶有兴趣的拿着一本书在翻着。
花枝“咦”了一声,问道:“哪来的小娃儿?好生俊俏,还有些面熟。”
管事低声道:“是王家的颐公子,要到海事学堂入学的,暂住在我们那儿,听说东家今天回来,随我一起来接你。”
“哦,王笑的儿子?”花枝有些失望,道:“哪能让他来接我。”
很快,王颐已上前,行礼道:“见过花枝小姨,许多年未见了。”
“是吗?你记得你小时候见过我?”
“其实不记得了,但听爹娘说起过。”
“和你爹一样虚伪。”花枝道:“我反正是忘了你是哪个,我出门十来年了,你兄弟姐妹又多。”
“是,小姨果然是直爽人。”王颐笑了一下,很羞涩的样子。
花枝这才好奇起来,问道:“对了,你娘是哪个?”
王颐正要开口,花枝又道:“等等,且让我来猜。”
“这……好吧。”王颐有些无奈。
“不是我姐,也不是淳宁,她们的儿子不会像你这么害羞。”
“家母确实不是大娘和二娘。”
“肯定也不是钱朵朵了喽,她那身子骨,生一个够了。肯定也不是秦小竺或那坏女人,哈,你这性子。嗯,倒很可能是缨儿……”
花枝说到这里,又看这王颐实在讨人喜欢,忽道:“对了,你认我当干娘吧?我也赚了不少钱,还愁着我死了给谁呢。”
王颐看起来虽害羞,为人却不墨迹,乖巧地行了一礼,唤道:“干娘。我也正愁兄弟姐妹多,往后还要操心生计,不能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