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生九子,其中大皇子为长,三皇子为嫡,萧湛初最受圣人赏识,储君未定,谁心里没个小九九。
这边顾玉磬受了那镯子,五皇子妃看着,却是有些不快了,今日她早注意到了,太后皇后并圣人那里给顾玉磬的赏都太过丰厚,她当时和顾玉磬的份额差远了。
虽说隔了几年没什么好比的, 但总感觉的心里不舒坦。
如今三皇子妃又对顾玉磬另眼相待 ,让她怎么想?
顾玉磬扫了一眼,便知五皇子妃心里的小算盘,不免觉得好笑,想着自己拿到这玉镯子,还觉得沉甸甸烫手呢,她倒是酸上了。
不过她只装不知道罢了,一脸感激地和三皇子妃说话,又问起宫中规矩,把一个怯生生新嫁娘表演得炉火纯青。
三皇子妃见她言语单纯,越发笑了,拉着她的手,亲热得紧。
好一番虚与委蛇,等到外面来报,说是萧湛初回来了,这两位才要起身准备告辞。
等她们都出去了,恰好侍女奉上冰豆汤,萧湛初拿了来喝,边喝边问道∶"她们过来做什么?"
顾玉磬看过去,他往日总是端着的,就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样子,可以说是尊贵冷艳,现在额头微渗出细汗,喝着解暑凉汤,这么随意家常地问自己话,顾玉磬顿时觉得,他们好像很亲近,亲近得不能再亲近了。
于是她笑着道∶"不知道,过来说说话吧,无非是些家长里短。"
萧湛初听她说话软糯糯的,透着清甜,又看她眉眼间都是笑,倒是仿佛喜欢得很,便道∶"你和三皇嫂投缘?若是喜欢,以后可以请了她去别庄一起玩。"
他说这话,无非是想着让她高兴罢了。
顾玉磬笑 ∶"以后再说吧。"
萧湛初放下手中的凉盏 ∶"抹药了吗 ?"
顾玉磬的笑便变成了羞窘,她点头∶"抹了。"
萧湛初∶"身上好些了吗 ?"顾玉磬低哼∶"哪那么容易好,总要一两日吧。"
她自己有经验,若是不抹这药,估计三四日,抹了后,一两日就能消去。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着吓人,她自己倒是未必觉得疼。
萧湛初∶"等回去府里,我检查检查。"
当日晚宴,皇亲国戚有些头脸的都来了,几位公主自然也都在,洛红莘也随着长公主过来,她见了顾玉磬,私底下倒是笑了∶"当初怎么也没想到,你这姻缘倒是落在他头上,记得当时在我庄子上,你见了他就恼他。"
顾玉磬脸上微红∶"他就是不懂事,也怪不得我恼他。"
洛红莘∶"我当时也这么觉得,谁曾想,其实他心里惦记着你,眼巴巴地想惹你注意呢。"
她叹道∶"我就记得,那日你被惊吓到,晚宴时都没出来,他还特意问起来,我哥哥也是傻,只以为他是心怀不满,现在想想,怕是看不到你有些失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