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
顾玉磬反应过来,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看着这宫里的灯亮起来了。"
她握着他的手道∶"今天终于可以回去了?"
萧湛初 ∶"嗯,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倒不是说事情完了,而是后面的,就不适合他来出面了。
顾玉磬想起五皇子妃说的∶ "是不是牵扯了很多人?"
萧湛初∶"是。"
顾玉磬唇畔含着笑,便把五皇子妃的事说了,之后拿出那玉石来∶"这个给你,看看怎么处置吧。当时她变着法儿要给我,我看不过,就是想戏弄她一下。"
说着,她又故意道∶"我瞧着五皇子妃野心勃勃的,将来还不知道撺掇出什么事来,还是要当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他的,马车前行,马车里没有夜明珠也没有宫灯,只有外面透进来的些许光亮,她笑着说∶"说起来,我还觉得五皇子好像一脸反骨呢,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相面书,上面提过,就是这样了。"
萧湛初听着好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会这个?"
顾玉磬轻哼了声,想着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笨吗?只是平时懒得费心思罢了。
萧湛初看她那哼哼唧的样子,干脆将她抱在怀里,又低头亲她脸颊,那脸颊实在是嫩滑,黑暗中,触感犹如新剥开的鸡蛋一般。
他低声问 ∶"这几天在家,有没有好好吃药 ?"
他不提这个也就罢了,他一提,顾玉磬满心不乐意∶"我不想吃 !"
萧湛初摸摸她的头发,根本不接这个话茬。
顾玉磬抗议∶"你几日不回家,留着我独守空房,还要逼着我吃药。"
夜色中,浓如墨的黑眸染上了晶亮的笑意,他抱着她说∶"明晚开始,我夜夜回去陪你。
说得倒是好听,顾玉磬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咬着唇道∶"那你还得听话——"
语音转低 ,她小声说∶"就像上次那样。'
她一提上次,马车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暖昧起来,黑暗的空气中仿佛都游荡着甜香。
上次,她想要,他怎么也不给,答应了她可以随便的,结果她就那么折磨他。
萧湛初喉结滚动,捏着她的耳垂,很无奈地道∶"好,只是不许太过分了。"
顾玉磬便心情大好,干脆坐在他大腿上,揽着他的颈子撒娇;"怎么叫过分呢,我是你的妻子,我对你怎么着,你还不是得受着?难道你还想着去便宜了别人?"
她是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却越发无奈,想着或许应该定下一个规矩来,比如逢双可以,逢单不行,这样也还算节制吧 ?
至于子嗣一事,他们都年轻,并不着急,等她身子骨彻底好了,再说子嗣。
然而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顾玉磬已经忍不住去捏捏他的脸,年轻硬朗的脸,捏起来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