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心里便有些酸,她开始心疼上辈子的自己,还有上辈子的萧湛初。
其实回想起来,萧湛初纵然有些不是,她未必没错,她自己也很端着,以至于最后两个人越行越远。
那个什么太不懂事,根本没想过,如果他真得厌弃自己,怎么会对自己那么纵容,如果不喜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在榻边静坐一会。
他坐在榻边看着自己的时候,在想什么,可曾经想偷偷地碰触自己的脸颊?
想到这里,眼睛甚至有些湿润,心底的酸涩无处倾泻,她可怜巴巴地看他。
萧湛初低首蹙眉,指尖轻落在她眼角处:“怎么了?”
顾玉磬咬着唇,嘟嘟哝哝地撒娇;“我出去这么几天,没见你,我要抱!”
萧湛初轻声笑了,笑声愉悦,在她耳边低声说;“现在是白天。”
顾玉磬才不管呢,人能有几个重来,人生苦短,她应该及时要她想要的,万万不能藏着掖着。
所以她面泛薄红,却依然软声嘟哝道:“就要抱,你之前答应我,怎么都可以,那你现在抱我呀!”
“抱我呀”最后这个“呀”字,咬得格外软糯,她就想一个闹着要吃糖的小孩儿。
萧湛初便一下子有了渴望,会想着狠狠地用力,将这软糯按在怀里,按在怀里,或者用所有的力气来疼着哄着,或者狠狠地揉碎了她才好。
喉结微颤,他轻捏了一下她的耳朵,之后便起身,却是关上了门窗。
当那轩窗被轻关上,锦帐也随之放下,屋内便朦胧起来,好像瞬间变成了独属于他们的空间,可以恣意放纵,任意撒娇,永远不会有人打扰,也不必怕人看到。
萧湛初脱了靴子上榻,将她抱住,指尖温存地抚过她的眉眼,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身子弱,凡事总要节制。”
又是节制?
顾玉磬哪里懂得节制啊,她若喜欢,恨不得狠狠搂在怀里不放开才好呢。
小时候吃米糖,她喜欢,便让人装了许多,恨不得全揣兜里,后来喜欢用缎子扎的小鬓花,她曾经买了各种式样质地的,全都放在百宝架上。
如今她喜欢萧湛初,则是恨不得搂着他不放开,白日宣淫算得什么,她想融进他的骨子里,和他成为一个人。
所以听到节制,低头轻舔了一口他跃动的喉结,之后仰起脸,嫣红饱润的唇上尚残留着湿润,她甜甜地冲他笑:“我要殿下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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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说,谁能禁得住?
萧湛初便失了自制力,为所欲为起来。
当锦帐上的垂穗也跟着狂动的时候,萧湛初不免想,其实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吧。
白日关上门窗,依她的性子,还能怎么样?
只不过他自诩理智冷静,断不会这样,便依着她,纵着她。
纵着她,其实就是在纵着他自己。
等到这一场到了末尾,锦帐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