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搭地和顾玉磬说话,无非问的是皇子府中诸事,话题多围着萧湛初说。
顾玉磬心中不免疑惑,想着往日她对自己都是居高临下的婆婆气态,可没有像今日这么和蔼。
黄贵妃说了一会子话,便举茶要饮,谁知道一个不小心,那茶泼洒出来一些,顾玉磬要躲,可两个人距离近,哪里来得及,就这么泼到了顾玉磬胸前。
虽说入了秋,衣服并不单薄,但那茶到底并没凉,顾玉磬肌肤易感,一时只觉得那里略有些烧灼感,虽不强烈,但确实疼了。
黄贵妃满脸愧疚担心,忙吩咐丫鬟来,又叫御医,让顾玉磬换衣服,并让御医过来看看。
顾玉磬身上自是不舒坦,心里也是无语,上辈子黄贵妃拿规矩磋磨自己,自己这辈子装傻充愣,谁曾想,人家直接给自己泼茶。
可又能怎么样呢,再怎么着黄贵妃也是自己婆婆,当儿媳妇的,不可能真得远着婆婆,她这么一碗茶泼下来,哪个儿媳妇能躲 ?
一时丫鬟拿了新的衣裙来,伺候顾玉磬换,虽知道那衣裙却不是交领的,不是交领的,便露出了脖子。
黄贵妃一眼便看到,雪腻如膏的肌肤上,那抹红痕倒是显眼。
那样的一抹红痕哪,还能怎么来的,可不是被男人啃的。
黄贵妃脸色难看,眸光倒是盯着那处红痕看了很久,谁能想到,萧湛初那么一个冷心冷情的孩子,娶了皇子妃后,竟会在夜间搂看自己的皇子妃这么啃,这哪有皇子的样子!这还是他吗 ?
顾玉磬也意识到了,换了衣裙后,自己这处倒是遮不住,偏生一抬头,就见黄贵妃竟然盯着自己看,竟觉头发发麻。
一时想起许多事来,比如那疼爱儿子的寡母,是如何如何作践儿媳,甚至不让儿子媳妇同房等,她看过一些志怪故事,那里面什么离奇事没有,便是乱了伦常的也不是没见过。
她便垂下眼,淡声道∶"母妃,这套裙子倒是小了一些,可有别的 ?"
黄贵妃笑道∶"哪里小了,这不是极好看吗 ?"
顾玉磬抬眼,看黄贵妃脸上的笑,不免觉得荒谬,自己被人看到这红痕,落下笑柄,她就好受了?
便是再恨自己,她也是萧湛初的母亲,听萧湛初那意思,她最初是不受宠的,只不过是一个才人罢了,还不是母凭子贵 ?既是母凭子贵了,难道不是应该护着自己儿子的名声,儿媳妇名声不好,被人耻笑,连累儿子,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
这个时候御医已经过来了,顾玉磬便拿披帛来,略围住了脖子那里 ,算是挡住了。
因是皇子妃沾了水,前来的御医后还跟着两位女医,进来后,御医先问了情况,又让两位女医查探顾玉磬的伤处,倒是没什么大要紧,茶水本身就不太烫,不至于伤了,只是顾玉磬肌肤易感,看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