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转型期,像‘仓都’这样已经开始拖累他们发展的企业,是早晚要放手的,就看市场能开个什么价格。”
向江朝道:“那你和安妮呢,有没有什么下一步的打算?”
向江晨道:“安妮说等拿下八方我们就结婚。”
向江朝笑道:“你俩这是工作、生活分不开了。”
向江晨道:“也不是,如果八方不拿下来,我们都没时间结。”
几个女人的聚会,这几个男人就跟陪衬似的,吃到晚上九点多,谢大宝把谢一在小沙发上哄睡,便过去对向江晨道:“向总,能不能借一步聊两句。”
向江晨道:“好。”
两人从包间走到露天阳台里,向江晨拉上门,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先给谢大宝点上,然后又把自己的烟点上吸了一口道:“谢警官请说。”
谢大宝直接开口道:“我知道你做过楚队的线人。”
向江晨道:“对,各取所需。”
谢大宝道:“向总,你还记得王博案发现的那个名片吗?”
向江晨道:“楚队跟我提过,但是听说一直没找到什么突破口,是最近又查到什么了吗?”
谢大宝道:“又出现了,在栋烂尾楼里,尸体被勒死后砌在了一个夹层的墙壁里。”
向江晨道:“谢警官跟我说这些是希望我这边做什么?”
谢大宝道:“楚队怀疑这件事恐怕和安妮的父亲有所牵扯。”
向江晨吸了一口烟道:“有证据,还是凭经验或直觉?”
谢大宝道:“‘代数’的电话号码,我们破译了许久都没有任何进展,直到两天前,楚队偶然发现,那个电话号码的后几位,竟然是安和平当特种兵时的个人编号。”
向江晨微微侧头,目光里带着一丝威慑:“所以呢?”
谢大宝微微一笑:“所以楚队怀疑队里还有卧底在外面,但是那个人除了安和平,其他人他谁都不信任。
要不安和平他凭什么能查出那么多的东西?
楚队做过卧底,所以他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当时在gt沈阳分公司生产的那几批货,很可能是有人布的局,就为了顺藤摸瓜,捣毁他们一整个组织。”
若真如此,那一直扎在向江晨心里的负罪感,就可以彻底清除了,但这个可能性太小太小了:“不可能,如果有人布这么大的局,那为什么会没有人知道?连警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