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吃穿不愁了。
“明明是你读书少!”忠右卫门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
实际上是因为以前忠右卫门是寺院住职的衣钵传人,所以几乎没有干杂活的任务。而平三因为之前只是普通旗本家送来的小沙弥,所以被分配了一定的杂活。因此忠右卫门自然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而平三则锻炼了强健的体魄。
“是是是,那你告诉我咋断嘛。”平三也不争,两个人从小玩到大,论嘴皮子想来平三是吃了不少亏的。
“其实很简单,找个由头把孩子打一顿,孩子哭嚎惨叫的时候,哪个母亲更加伤心,哪个就是亲生母亲。”
“还有嘛?还有别的办法嘛?”平三那良心也是肉长的,怎么舍得平白无故去打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对这个办法肯定是不大愿意采纳的。
“还有一个,让女孩站在中间,任由两个母亲去拉。告诉她们,谁把孩子拉进怀里,孩子就归谁!”忠右卫门继续说道。
“这又是什么道理?”
“一个道理啊,亲生母亲肯定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被拉拽的疼,所以必定不会使出全力。不是亲生母亲的那位为了得到孩子,反而会无所顾忌的把孩子拉到怀里,哪怕孩子被弄疼了也无所顾忌。”
“原来如此!”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怎么断,还是看你。”
“要不咱们去一趟那个孩子家里,十一岁的话,已经明白事理了。”平三不想这样草率的断案,还是具有一名封建官吏该有的道德心的。
“正合我意!”
本来断案就应该听取双方的意见,实地考察求证也是应该的。忠右卫门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确实应该去问清楚。
说走就走,寻来当初接案的目明,一路找到前妻的家中,和忠右卫门那间经济适用房一样,眼前的母女住在一排六间的长屋之中。见到官差前来,母女两个神情有些哀伤,但是那个母亲还是振作精神前来迎接。
家里收拾的十分干净,一点不因为长屋的阴暗,而显得破败。母亲是个爽利人,原先在御三家尾张藩的藩邸做事,做了约十年之后,现在存了一点点钱,准备回家给自己的女儿找个好人家去嫁了。
人选其实也已经有了,她在尾张藩邸做事的时候,有个一道在藩邸帮佣的女人家里有个儿子。男孩十五岁,接受了尾张藩的雇佣,在藩邸的厨房做事。虽说厨子是个辛苦活,但是在这种高门大户做厨子确是个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