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门也是包月制,不再按次结账,而是一个月直接给惠子一分金,擦包月的。
惠子到是暗示过忠右卫门可以,但是忠右卫门瞧了瞧澡堂子里一帮大老爷们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是没有勇气进那间桑拿房。惠子就差拍着忠右卫门的背喊一声“冤家”了,最后大概觉得这钱挣的太轻易,所以领口一般开的还挺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呸,不看白不看,白花花的一大片,不看不是人!
洗完澡擦完背,浑身通透,哼着小曲儿忠右卫门便心满意足的回了家。吩咐家里的下人明儿去四十部屋订两天后的晚餐,便躺下休息。
“后天那个佐久间修理不是要来请你嘛,怎么换你请他了?”平三和忠右卫门照例隔着一道拉门做睡前的闲聊。
“想把高岛四郎大夫介绍给他。”忠右卫门翻身转向平三那一侧。
“怎么?”
“你跟着一道去作陪吧,我觉得他们两个一定能聊得来。”
“行吧……”平三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我觉得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人。”
“唔……”忠右卫门不知平三看出了什么事情来。
“你以前是个万事不过问的人,现在仅仅是听到一个姓名,就会为之奔走,和以往完全不一样。”作为和忠右卫门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最了解忠右卫门的必然是平三。
以前忠右卫门是什么样子,在慈爱老和尚去世之后,那必然是平三最有发言权。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忠右卫门的性子在这一年中,变化的太多太快,让平三有时觉得很亲近,有时又觉得很陌生。
“我有这样吗?”
“就像是你听到那个高岛四郎大夫,因为此前见过他所书的铁铳制法,所以愿意结交一番,无可厚非。可像是那个岛津氏的重富忠教,或者最近的这个佐久间修理,你都是初见之下,眼神便有不同。”平三很是确定,他真的好奇忠右卫门的变化。
“如果我说这是直觉你信吗?我觉得他们未来能大用!”忠右卫门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吧,且不说平三信不信,就算说出来了,平三能不能理解都难说。
要是告诉他,他这个忠心侍奉的幕府,还有二十来年就要完蛋。以后金丸家就要变成贫民,失去将军的恩养,和一帮子以前都不算“人”的本百姓竞争。甚至惨到在烟花大会的时候去河边卖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