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说些话,他没有理由说不。
“那就麻烦了。”
听到这话。
阮宏轩赶紧跑进厨房,低声吆喝着什么。
“江凌云,多谢…”
阮老太郑重其事,向江凌云鞠了一躬。
其他人面露讶色。
对阮家而言,老太太这番举动,显然传递着极为重要的讯号。
此后。
江凌云躺在沙发上,阮才忠则坐在一边,阮才良、阮思弦一会倒水,一会嘘寒问暖,就像照顾着两个病号。
谢家垮台后,阮家生意渐渐好转,况且作为世家,晚宴自然不会寒酸。
饭桌上。
阮老太不时递着眼色。
“那是澳洲进口的燕窝。”
“快给人家尝尝,补补身体…”
“今晚的鲍鱼不错…”
一家子人围成一圈,哪能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每说一句,就有人帮忙夹菜。时间不长,江凌云跟阮才忠碗里,各种山珍海味,满满当当。
主有主礼,客有客仪。
无论前世今生,江凌云对这些东西,都没什么胃口,可夹到碗里,也只能努力咽进肚子。
以往的那些仇恨,也随着这顿饭,烟消云散。
晚上,又在客房住下。
直到翌日清晨。
江凌云身心俱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终于被楼下的吵嚷惊醒。
“爸?”
“你在这干嘛,这些事不用你做…”
“你,你是思弦?”
“大哥,你终于想起来了!”
“呜呜…”
阮才忠?
江凌云当即惊醒。
他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时,阮家上上下下,早就围在阮才忠身边,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只是…
此时的阮才忠,不知从哪翻出把扫帚,正紧紧抓在手里。
“大哥,这些事你不用管,”阮才良老眼通红,“交给刘姐就行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
正要抓过扫帚,阮才忠却惊叫出声,把扫帚抱在怀里!
“不,不行…”
他惊慌的摇着头,面无血色。
阮家人齐齐怔住!
阮思弦的眼泪,马上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