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妹相同。如果她死了,公主会非常伤心的。”
庄柔靠着车厢,抬头看着他问道:“驸马爷,你好像知道不少事啊。如果愿意在这里说的话,就讲给我听听,不想说也行,只能请你去豆湖县衙里面走一趟了。”
许一恒抬头看着天空,此时夜已深,天空中的月牙细得如美人眉,他拉停马车,回头看向庄柔,眼睛在夜色中变得极为深邃,“你要是知道了,只会束手无策什么也做不了。”
“别神神叨叨的,看看这个,你觉得我能善罢甘休?”庄柔抬起左手,让他看手臂上那两根扎得很深的针,眼睛半眯如同一头时刻准备猎杀的野兽。
“哼。”许一恒终于笑了,却充满了嘲笑,但也开了口。
马车停在无人的街道上,他的声音非常的小,几乎不可听闻。而庄柔也没有吭声安静的听着,只有不知什么角落里面,偶尔有几声听不出是什么虫子的鸣叫声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那月牙都被云挡住,许一恒如蚊语般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庄柔还靠在车厢边,叹了口气,把手臂伸到了嘴边,咬住肉中的铁针慢慢拔了出来。她把两根铁针都咬出来,全扎进了铁棍棉包中,撒上金创药后拿出绷带包起了手。
全部弄完之后,她活动了一下手,皱了皱眉头,真是痛啊!
许一恒能说的全说了,现在就看她,是继续去豆湖县衙还是让他把人拉回去。
“走,现在去贤王府。”庄柔又整理了一下绑在手上的绷带,把它拉得更紧一些,随口讲道。
“难道你刚才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许一恒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怎么和对牛弹琴一样的!
庄柔认真的看着他说:“我是一个应捕,有人犯了罪就应该捉拿归案。不管那人是谁都一样,你要是不愿意过去,那就下去别坐在这里。”
许一恒冷冷的说:“这是我的马车。”
“现在是我的了,所以你现在下去。”庄柔二话不说便理直气壮的让他下车。
而许一恒不肯下去,马车可以随便给她,但是绿姻却不能就这么交给她。两人僵持了半天,他终于认输又赶起了马车,往贤王府的方向走去。
马车在路上行驶着并不平稳,他忍不住说道:“可以给她包扎一下吗?”
“只是断了骨头,血已经没流,暂时还死不了,我没有这种药。”庄柔扫了一眼绿姻,她头上的血已经干了,没有再持续的出血,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