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看到女儿跟自己这么亲近,过去受的那点委屈算什么。
白氏放下手里的针,拿起茶杯说“好,我就讲给你听听。”
“我从小长在滇南,你外祖是当地的寨主,后来山匪攻入了寨子,你外祖家的人在那一天几乎都死光了,那一年我才六岁。”
怪不得白氏长得和京城的人不大相像。
白氏似乎陷入到了回忆中,她继续说:“后来我在老仆的保护下辗转来到了江南,后来进了绣坊靠着一手绣活儿养活了自己。”
白氏刚说到这里,玉甜和绿儿走进来,玉甜说:“小姐,侯爷过来了。”
话音刚落,换了一身家常打扮的陆昌廷走了进来。
陆侯爷看着三十几岁,脸上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换下官服后身上又多了一层书生气。
他一看吉祥在白氏这里,朝着白氏点点头,然后把手里的锦盒递给了吉祥。
“这是爹爹给你的生辰礼物。”陆昌廷说。
白氏见到陆昌廷进来眼睛都没抬一下,直到听到他给女儿带了生辰礼物,才正眼打量起眼前的陆侯爷。这十年,侯爷进她院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她都快记不得这个人的样子了。
不过,白氏的目光短暂地在陆侯爷脸上停留了一瞬后就看向了吉祥。
吉祥打开锦盒,里边是一个镶了孔雀毛的金步摇。她把步摇拿出来看看,感觉自己的年龄有些压不住。抬头一看,发现白氏的头上只有一个青玉发簪。
她想了想,走上去把孔雀毛步摇插到了白氏的头上,白氏白皙的脸被孔雀羽毛衬托得艳光四射一点都不像整日困在后宅的失宠小妾。
侯爷看了眼里惊艳的光一闪而没,他像遮掩一样干咳了几声,白氏好像没瞧见一样诧异地看着女儿。
“娘亲,女儿借花献佛,就把步摇送给娘亲了。”吉祥笑弯了眼说。
陆昌廷也跟着点头。他又想起这些年好像一直没给白氏添置过什么,何姨娘和吴姨娘的穿戴都比她好上一截,自己好像委屈了这位“姨娘”。
他看着眼前的母女二人,这几年好像亏欠了她们不少呢。
侯爷刚想说点什么,白氏缝完了最后一针,她对吉祥说:“衣裳娘做好了,等会儿你就帮我跑一趟吧。”
接着她又对陆昌廷说:“侯爷,妾刚才在缝衣服,不知您还有什么事情?”
“呃......”陆侯爷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