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
费嬷嬷看二小姐真是来找人也放了心,好心劝说:“二小姐,你从哪知道这么个人的,是被人骗了吧。他要真是神医哪会一副要饿死的样子?”
听到费嬷嬷的话,宋大夫不乐意了。他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说:“兀那婆子别瞧不起人,谁说我不是神医,你们一个个的有眼不识泰山,在大夏除了我宋一针哪个算神医,都是狗、屁!”
吉祥拦住了要骂人的费嬷嬷,恳切地对宋一针说:“宋神医,我就是来找您救命的!”
宋一针本来还想说两句,一听她的话不敢相信地掏了掏耳朵,结结巴巴地问:“小姐,你请我去医病,你相信我会看病?”
吉祥一笑:“对,我相信你,而且我也相信你真的是神医。”
听了她的话,宋一针觉得自己鼻子一酸,他窘迫地背过了身子,用左手擦拭着眼睛。
费嬷嬷小声说:“二小姐,这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何姨娘一旦有问题可不是小事。”
吉祥握了下费嬷嬷的手:“我知道嬷嬷担心我。何姨娘这个样子去得晚了怕是撑不住了,相信我这次吧。”
宋一针稳定了情绪,他走到土炕的炕洞旁,他蹲下身子伸手朝炕洞里掏去,拿出来了一个用油毡纸包裹的包袱。
他打开了油毡纸里头用鹿皮包裹了一层,再打开雪白的鹿皮竟然是一个铜制的扁盒。
盒盖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油脂一看就是有人精心保养。打开盒盖,里边摆满了银针。
吉祥看着银针在火盆的照射下泛着冷幽幽的光,心想:宋神医家里穷成这样都没舍得卖银针还保养得那么好,看来他对医术的追求相当执着。
“小姐,病人在哪里?”拿到了针盒的宋一针,整个人身上气势一遍充满了自信。
“跟我走吧。”吉祥在前边带路引他上了马车。
费嬷嬷一咬牙也跟着上了车,二小姐说的对,何姨娘眼见救不活了,不如让他试试。
到了侯府,吉祥先下了马车,宋一针拿着针盒不顾府里下人们的侧目稳稳地跟在吉祥的身后,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此时的心情是多么激动。宋一针知道他一直等待的机会到了!
何姨娘现在的情况不好,侯府的大夫给她开了一剂止血药,喝下去后血还是止不住的流,现在她被婆子们抬到了偏院里,要不松寿堂里都是血腥气,一旦冲撞了老夫人就不好了。
吉祥带着人朝着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