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
朱玉姗心忧儿子,一边安慰一边问。
儿子果果只说疼,朱玉姗急得直掉泪,小孩儿不装病,疼就是疼,没事就会满地跑。
“你别着急!”徐易扬安慰了一句,但又找不出别的话来安慰,只有加快了开车,但为了安全也不敢过份快。
“怎么能不着急啊,要是果果出了什么事,我我”朱玉姗一边拭泪一边说。
看看快到前边的岔路口时,朱玉姗忽然指着右手边的路说:“易扬,我们走松树岭过去吧,近一些。”
徐易扬晓得松树岭的路,到市里是要近一些,但有一段路比较险,而且雨又下得比较大。
不过朱玉姗忧子心切他也能理解,果果的情况确实有点急,他一边减速一边往右靠,后面没有车经过。
往后瞄的时候,徐易扬看到朱玉姗和她儿子果果头上竟然冒出一股很浓郁的灰气气雾来!
有大霉运?
徐易扬一愣,方向盘往左一打,准备走左边的路时,再扭头看朱玉姗,她和她儿子头上的灰气气雾又散了。
方向盘往右打,那灰色气雾又出现。
右边松树岭的路有危险!
“玉姗”徐易扬沉吟着说,“雨下得不小,松树岭虽然近一些,但有几个地方不安全,我感觉很不好,走松树岭怕是要出大事,要不我们还是走这边吧?”
“就走松树岭!”
朱玉姗不容分说的决定,走松树岭至少能提前二十分钟的时间,她等不得。
“你要怕你就下车回去,我来开车!”朱玉姗见徐易扬犹豫的表情冲着他又添了几句。
徐易扬苦笑着摇头,往右边松树岭的路开过去,这时候他不可能丢下朱玉姗母子。
松树岭的路过去就是上山路开始绕了,雨是越下越大,徐易扬只能更加小心的开车。
时不时的瞄一下朱玉姗,她和抱着的果果头上那灰色气雾越来越浓,搞得徐易扬心头就像压了几千几万斤的石头,气都喘不过来。
那种感觉越来越不好了!
再转一个弯,过一个崖口时,徐易扬那种堵气心塞的感觉忽然加重了,眼皮像针扎似的猛地跳动起来!
不好!
徐易扬猛然踩了刹车,不由分说的就调头往回路去。
朱玉姗愣了愣,跟着就恼怒起来:“你干什么?不去你就下车我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