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他徐易扬是脱不了干系。
徐易扬这么想,曾瞎子顿时再次板着脸呵斥:“你以为你们徐家祖宗徐麟冲怎么死的?你以为他就单单只是一个练气士?哼哼,就你这态度,徐老祖该得掀了他的棺材盖子。”
徐易扬只觉得自己有些冤枉,自己愿意不愿意就不说了,不是也还想着自己是脱不了干系吗?
这曾瞎子倒好,逮着就是一顿训斥逮着就是一顿训斥,天晓得这家伙怎么这么爱训斥人。
还好,徐易扬试验了这么久,这些要触怒曾瞎子的念头,徐易扬让它一闪而过,然后赶紧去想其它的,这样就让曾瞎子想要训斥自己也逮不着机会。
所以,徐易扬又把念头转到了曾瞎子怎么能看穿自己所想这件事情上面。
曾瞎子刚刚训斥了徐易扬,见徐易扬一下子又把问题转回到这个上面,板着的脸再次露出一丝得意:“哼哼,术法一道,千百法门,又岂是你这小子可以一窥全貌的,单单就说我这读心术,你这小子恐怕都没听说过吧。”
读心术,徐易扬自然是听说过的,而且还晓得这读心术繁衍出来的另外两个法术——开口术、开门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