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
老张家底厚实,是云市隐形富豪,老张老两口自然是懂得收敛,但年轻人手里有钱自然就免不了会做些飞扬跋扈之事。
听老张这么一说,徐易扬算是大概明白了,老张家这场灾祸,多半便是由此招来,不过徐易扬也有些好奇:“那你这位儿媳呢,怎么?没在家?”
老张再叹了口气:“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说要回家避一避,都回去快两个月了”
老张这么一说徐易扬也只得跟着叹了口气,脑子里面顿时想起乌思思在叶家力撑大局的情形,说实话,一个在家里人大难临头之际挺身而出,一个却是大难临头独自飞走,这种印象,实在是给人无尽感概。
想了一阵,徐易扬只得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张老你能不能想想,你淘回那个玉碗时候的情形,呃,我怀疑张老家的事情,便是因此引发”
老张点了点头:“这个我倒记得很清楚,我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去了趟省城,你晓得我这人就好倒腾淘换一些小玩意儿,当时在省城古玩街地摊上见到了这只碗,守摊子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
老张喜欢收藏,除了从正规的古玩店淘换物件,也会在地摊上去淘,当然,时不时也会与一些土爬子打交道,现在想起来,那个妇女或许就是土爬子的同伙,最不济也是从他们手上收购出土物件儿然后倒卖。
老张是这么想了,但徐易扬却忍不住苦笑:“我听说过一种做这种生意的人干过的一些事情——他的确会给你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他给你东西的同时,会在东西上面弄些手段,等买了他东西的人回去之后,就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然后他的同伙就会趁机捞取一笔钱财,甚至于往往会弄到人家家破人亡”
贤明道长叫了起来:“是江湖上的‘钓’!”
徐易扬点了点头:“的确是‘钓’,张老的情况,怕就是如此。”
老张叹息了一声:“怪不得,自从这只碗到家,我的家底都是十去其三,原来是他们在钓鱼,唉,怪只怪我自己一时粗心,上了他们这个恶当。”
徐易扬点头:“这么说来,跟张老一家下蛊之人是个女的!”
“何以见得?”笑弥勒有点儿心虚的问道。
徐易扬解释:“第一,下蛊之人的手段无论如何高明,都需的有近距离接触,其次,张老说过,守摊子的是个女的,再其次,这只碗回来之后张老家里就接二连三发生灾祸,这说明一切根由便是那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