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一寸多长一段像是几近凝固的干血条,差不多筷子粗细,只是这干血条见风便不住的膨胀涨粗,出来的一段一眨眼间便跟老张老婆的中指头般粗细,而且血条本身很快就膨胀成一层带着血丝的透明膜皮,膜皮里面,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半截不断蠕动着的肉红色虫子。
看清楚这个,秦旭一阵恶心,差点儿就吐了出来。
到了这会儿,秦旭却顾不得许多,大叫道:“老张,快快拿钳子来,把这东西扯出来扯出来”
徐易扬赶紧喝道:“千万别乱动弹,这东西一但受惊,危险更大”
老张也在目瞪口呆之中,不敢乱动半点儿。
那虫子慢慢的从老张老婆的中指往外挤,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大,徐易扬吩咐笑弥勒,万万不可乱动,不能让这虫子接触到玻璃瓶儿里的血液,也不能离它太远,太远,血液对它没有诱惑力,太近,让它直接接触到血液它也有可能不会再出来。
所以,玻璃瓶儿里的血液,只能始终保持在一寸左右的距离,让虫子对玉碗儿里的血液可望而不可即,才能让虫子锲而不舍的往外钻,这个分寸,一定要拿捏的很准,要不然就会坏事的。
笑弥勒忍着痛屏着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断变长,涨大的虫子,手里拿着盖子几乎要发起抖来,生离死别,毒虫蛇蚁,各种各样的场面,笑弥勒都见过了,但是活生生的从人体里爬出来这样的虫子,笑弥勒却觉得没什么能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人恐怖更让人惊心。
——即如是跟杨婆和杨公有过交流,晓得蛊毒之诡异和恐怖,但耳闻终究不如亲见。
那红膜包裹着虫子蠕动着出来了一大段,少说也有五六寸长短,但却始终没办法接触到玻璃玉碗儿里的血液,顿时蠕动的更加厉害起来,到最后几乎是开始摆动起来。
笑弥勒屏着呼吸,手上不住的随着虫子的摆动而晃动玻璃瓶儿,半点儿也不敢让虫子受到惊吓,如此,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咕叽”一声,一条长达七八寸、红膜包裹着的虫子,终于脱体而出,掉进了玻璃瓶中。
“盖”徐易扬喝,直接将玻璃瓶儿送到笑弥勒面前,笑弥勒赶紧将盖子盖了上去。
那红膜包裹着虫子,掉进玻璃瓶中的血液里,只在血液中一个翻滚,顿时咬开那一层红色膜皮,从中钻了出来一钻出来,顿时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东西极像是一条蚂蟥,但是跟真正的蚂蟥相比,这条蚂蟥的脑袋却跟真正的蚂蟥异很大——蚂蟥脑袋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