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合身扑到那件蓑衣上,以己身肉体阻挡压制蓑衣上的烈火,那蓑衣上的烈火,不灭不休,烧灼得那中年男子的皮肉吱吱作响,青烟不断。
偏偏那中年男子不躲不避,舍了老命般的要把那蓑衣上的烈火扑灭。
这时,先前进到瓦窑里的刘瓦匠,左手里捉了半寸来长的一只火红蚂蚁钻了出来,只是这时刘瓦匠身上,衣衫被烧的褴褛不堪,好多地方还冒着青烟,脸上也被烟火熏燎得乌漆墨黑,只剩两只白眼仁在愤怒的盯着还在蓑衣上打滚的中年人。
见刘瓦匠出来,那蓑衣上的烈火,渐渐地熄灭,中年人也不再打滚,只是这时,那件蓑衣被烧了大半,眼看是毁了。
而那个中年人身上虽是衣衫完好,但是待他站起来时,稍微一动,身上的无数水泡便破裂开来,不一会儿,水泡里的水惊人的湿透了中年人的衣衫,中年人怨毒的盯着刘瓦匠,盯着刘瓦匠手里的那只火红的,半寸来长的蚂蚁。
刘瓦匠也看着那中年人,过了许久,刘瓦匠突然扬手要将手里的红蚂蚁扔掉,但是那只红蚂蚁一扭头,却咬住刘瓦匠的左手拇指。
这一刻,那中年人再结手印,左手手心向上,屈指拈花,右手拇指、无名指、小指,卷曲成环,食指、中指并指成剑直指自己的眉心,嘴里疾声念咒,大喝:“太上老君急急如令率,敕!”
刘瓦匠猛摔蚂蚁不脱,忍痛用右手掐住蚂蚁头部,冷然说道:“你是不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你才肯善罢甘休?”
中年男子显然是占了上风,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前些天欺我师弟,今天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却动用泥丸伤我又太阴内业火烧我步步逼我于死地,如此狠毒,我怎会轻饶与你。”
刘瓦匠忍痛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伤你师弟之事,我也已经诚心请罪过了,你还要逼我,就算是我用太阴业火烧你,也是你想把我烧死在窑里在先,我劝你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就此各自罢手,恩怨过节,都一笔带过,怎么样?”
中年男子现在刚刚占了上风,虽然见刘瓦匠再次提出和解,但他哪里肯依,又冷笑了几声:“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道理,想要就此罢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刘瓦匠此时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但是还是强忍了疼痛问道:“除了我的亲人子女,其他的你要什么都可以拿去。”
中年男子“呸”的啐了一口,说:“你要是硬气,跟我死扛到底,说不定我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