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世愉愣了愣,随即笑了笑,说:“本来我以为你真的会猜到我的意思,没想到你却是这个意思,呵呵也不错,想想你说的,其实比我想要表达的意思要宽广得多,也包含了我要表达的意思,好吧,我也就不再打哑谜了,我说这件事的意思原本是想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既然你们都想到前面去了,接下来,我就说正事了。”
刘世愉放下茶杯然后说道:“你们先前也看到了,我跟那娃子治眼疾的事,这件事连我自己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在地上画过圈,然后默念几句咒语,再撬一些泥土,就能治好人家的眼疾,实话跟你们说,我的确是祝由科的传人”
“祝由科方术包括很多,比如说害我父亲的那个中年人,在瓦窑里用过的‘九牛造’,被我父亲还施彼身的‘五雷油池火’,让我母亲蒸饭不熟的‘冰龙隔’,馒头变青蛙的‘五鬼入门’,以及我先前的‘翳子摘除法’等,都是方术之列。”
徐易扬想了想,立即省悟,刘世愉绕来绕去,绕了大半天,其实就是怕自己不相信他说的话,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有亲眼所见刘世愉摘除翳子,这个时候,刘世愉讲的故事最多也就只会当着茶余饭后的奇闻怪事谈资而已,绝对不会有人当真就相信实在的。
只是徐易扬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刘世愉到底在跟自己这一帮人暗示什么?
——还是以为自己跟叶青青和笑弥勒跟害了刘瓦匠的是一伙的?
这也不像啊,如果刘世愉真是这么想,怎么可能当着几个陌生人的面把他那些旧事巨细无遗的都倒了出来。
没想到刘世愉并没在乎徐易扬的态度,只继续说道:“按照你们两人所说,应该是人无缘无故的就消失在这附近,如果要我猜测,就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对你的那位朋友用了手段,刻意阻断你们之间的联系。”
徐易扬见刘世愉这么一说,而且还有鼻子有眼,立刻就有八分相信,当下说道:“刘老前辈,既然你对这事这么了解,看来这一次我们算是找对了人。”
刘世愉思虑了一会儿又才说道:“其实这事儿说起来跟我们这地儿偏僻也不无关系,喏,看见没,那边那方圆百十里的大山,那些山沟子里面早年还一个村儿一个村儿的,但因为穷,这些年来不少的人都搬家离开了”
“不过,他们当年在那里生活,多多少少都还遗留着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甚至比我遇到过的还要可怕”
“人都走了,就算还有一些遗留的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