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颜色。
那天蚕一连挨了四五刀,挨一刀吐出来的汁液就淡上一分,挨了四五刀,吐出来的汁液,就再也不带一丝黑色,而是鲜艳的黄色了,天蚕的身体,也是在吐出来一口汁液之后,就变得金黄一分,吐完四五口汁液身上的颜色也变成金黄,黄中透亮,成了名乎其实的“天蚕”,只是到了这种金黄的程度,天蚕的颜色就不再发生变化了。
笑弥勒等了一阵,见天蚕的颜色再也没了变化,便没了兴趣,抡起刀子,笑着说道:“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胖爷我就送佛送到西,赶明儿,再请人来超度你吧!”
说着,一刀砍了下去,只是这刀子还没砍下,徐易扬却是伸手托住了笑弥勒。
徐易扬拦着笑弥勒:“你看看这东西,好像挺有趣的。”
笑弥勒一撇嘴:“什么有趣,留着害人,待我一刀结果了它,省得大家担惊受怕”
“不是,刘老不是说了嘿,你看这个”徐易扬放开笑弥勒,指着石板上的天蚕说道。
只见石板上那条金光灿灿的天蚕,这个时候居然冲着笑弥勒,弓起身子低着脑袋,紧接着又伏到石板上,片刻,再撑起身子微躬低着脑袋,再伏到石板上,如此起起伏伏,就像在对笑弥勒施行五体投地磕头大礼一般。
笑弥勒微微一怔,随即笑着说:“你这是在像我投降啊!嘿嘿,我们虽然有优待俘虏的传统,但是谁晓得你是不是诚心投降,你要是诈降,胖爷我岂不是要上你恶当。”
说着,笑弥勒又扬起柴刀要拍下去。
这时,刘世愉缓缓睁开眼来,先是见到石板上一团金黄,接着看见笑弥勒扬刀要劈,顿时大叫:“石师傅,使不得”
笑弥勒一怔,手上一缓,这一刀却始终没劈下去,愠恼的对刘世愉说道:“我当然死不得,要死也是它死”
刘世愉疾声说:“不是石师傅这东西石师傅得留它一命放他一马,这以后”
在一边休息的王长胜,这时稍微回过一口气来,也是急忙赶了过来,对笑弥勒说:“石师傅别杀它,这东西留着还有大用”
先前刘世愉就已经说过了,这天蚕蛊难得至极,之所以邪恶,却是因为使用之人心术不正,所以变得凶残歹毒,此时,笑弥勒已经暗中运用法术将它拍得邪性尽去,如果再由信心善良之人保管驱使,则可造福于人,成为一样至宝。
只是笑弥勒这家伙故作姿态,跟刘世愉和王长胜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