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扬回过头来,却发现身后不只站着笑弥勒,叶青青也是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我这是”
徐易扬只觉得自己喉咙干燥,想解释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可就是说不出来。
叶青青却是皱着眉头丢了一句:“猥琐”
说罢,叶青青转头回去他自己的帐篷。
笑弥勒见徐易扬清醒过来,当下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转身要走。
徐易扬一把扯住笑弥勒,低声说道:“你别急着走,今儿晚上这地方实在是邪门儿”
笑弥勒打了个呵欠,微微摇头:“我下了金光罩的,嘿嘿,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哎,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小子发起骚来竟然那么不堪入目。”
“我发骚?”徐易扬盯着笑弥勒,恨不得在笑弥勒脸上也来上两拳。
“你晓不晓得我刚刚遇上了什么,玛蛋,眼睛都还没合上呢,一个一个红衣的什么玩意儿就扑到了我身上,你都想不到那玩意儿有多恐怖”
徐易扬还想继续说下去,笑弥勒却摇头打断徐易扬的话:“这就是了,先前王老板也应该是这样,呵呵,不过这事儿还真有点儿玄”
说着,笑弥勒到徐易扬的帐篷里坐了下来,看那样子,是想跟徐易扬解释解释这事儿到底玄在哪里。
“这事儿可不是我凭空瞎说,是叶小姐跟那位苗姑娘一起的时候那位苗姑娘告诉给她的,说是这仓库啊,以前放着粮食,可这粮食是公家的,这村儿里有那么一个妇女,一家子实在饿得不行了,想先借一些粮食回去”
说到这里,笑弥勒微微叹了口气:“可是那仓管是个男的,早前也暗地里盯着那女的,见那妇女来借粮食就起了歪心,可奇怪的是,后来有人发现他们两个人都死了,男的全身溃烂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那女的嘛”
说到这里,笑弥勒抬头看了看仓库的屋梁,随即又苦笑了一下:“就吊死在那儿”
顿了顿,笑弥勒又接着说道:“一开始,村儿里的人也是有些害怕,可是直到后来仓库被废弃,也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几乎所有的人也就慢慢的淡忘了”
徐易扬心里咯噔了一下,怪不得这仓库里面邪门儿,原来还真是有人冤死在这里。
可是,俗话说蛇咬三世冤,虎咬对头人,自己这一帮人碰巧路过这里,也就借宿一晚,别说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了,就算是有所打搅,事先不也“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