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得没错,这栋房子的确应该是一开始就有木匠做了手脚,不过看这情况,就算是刘老弟跟我一块儿,这事儿恐怕也不好弄”
“不好弄?”徐易扬不解的看着王长胜。
王长胜继续苦笑:“他的祖上是瓦匠,我的祖上碰巧是石匠,虽然跟木匠同属鲁班大师门下,但隔行如隔山啊,木匠的那些东西,好些我们都只是听说过,根本没见过。”
笑弥勒在一旁呵呵笑道:“把你听来的那些东西跟我们说来听听,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这个”王长胜很为难的看着徐易扬——每个行当都有自己不可示人的秘密,就木匠的那些门道,王长胜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倒是刘世愉,见成云光跟许大可两个人都还几乎全光着身子,当下麻着胆子进到他们两个人的房间,替两个人找了几件遮光的衣物出来给两个人穿上。
等成云光和许大可都穿戴得差不多了,徐易扬这才重新再问王长胜:“按照他们两个人所描述的,那个老女人应该跟我们在楼上一张素描上见到的差不多,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王长胜有些纳闷,楼上素描中的老女人活了?
但王长胜想了好一阵,却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当下说道:“我听说这家老板对钱毫不吝啬,但是对吃喝方面却是极为吝啬,在这个方面很容易得罪工匠就不用说了,恐怕这家老板还不只得罪一个工匠”
徐易扬很期待的看着王长胜,继续听了下去。
王长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听说过有这么一件事,也是起房子吧,主人家太抠,顿顿吃饭不给工人吃饱,就更别说喝酒吃肉了,而有一个学徒在准备材料的时候,不小心搞错了一根木料,这让那个老板大发雷霆,不但给学徒一顿臭骂,吃饭的时候还不让吃,不仅如此,还让人赔偿木料”
“按说,拿了人家工钱就得尽心尽力这道理是没错,可是老板这么对待一个学徒,一个老师傅就看不下去了,快完工的时候学徒的一把凿子刚好不能用了——凿子的木头把子被打得如同一个拖把,老师傅就把这个要了过去”
“完工之后,也就是主人家这栋房子却不能住人,甚至是不能进活物,鸡爱狗啊什么的,根本就不进屋,就算被丢进去,也是鸡飞狗跳不到两天就没了,有胆儿大的人不信邪,说是要帮忙进去看看,可是”
说到这里,王长胜微微吐了口气又才继续说了下去:“那胆儿大的人住进去之后,只要不躺到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