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弥勒深深的呼了口气,随即轻轻咳嗽了一声:“我记得我的师傅跟我说过一件已经失传的法术——魂画”
“魂画?”
“是魂画,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法术,据说,其作画者想要害人,只需作法将其人的魂魄拘来直接拓印在画纸上,因为是用人的魂魄拓印,所以除了没有色彩之外,其它的都跟真正的人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差异”
顿了顿之后,笑弥勒又将有他自己的那张画纸拿了过去,然后还特地拿手电照着一边打量徐易扬一边对照画纸:“你这边有一绺头发微微有些翘起,你看,是不是丝毫不差,还有你这衣服上的皱褶,是不是就像刚刚依葫芦画瓢”
画纸上的徐易扬跟徐易扬本人,果然真的分毫不差,就连这两天粘在衣服上的几处没摘干净的草籽儿,画纸上都表现得别无二致。
如果按照笑弥勒所说,这不是所谓的魂画,就真的再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了。
徐易扬还想着反问笑弥勒一句,他这家伙到底是葫芦还是瓢,以缓解一下眼下因为恐惧而显得压抑的气氛,但这个时候徐文永已经跟王长胜和刘世愉等人抬着刘世愉进来,这句笑话,徐易扬也就再没说出口了。
王长胜显然是不晓得在这屋子里面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情,见到徐易扬,王长胜立刻急切的问道:“听说那位叶老板也失踪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刘老哥他他快不行了”
刘世愉的确已经快不行了——呼吸已经微若游丝之外,他手上那种漆黑暴露的经脉,已经延伸到了脖子,使得他的脖子上像是缠上了无数怪异的树木根须,嘴唇也是黑的发亮。
眼看着一路跟着走到这里的刘世愉成了这个样子,徐易扬心里也是悲愤、焦急不已,可接下来要怎么办,一时之间徐易扬又哪里晓得。
沉吟了片刻,徐易扬突然转头看着笑弥勒,低低的喝道:“我给你护法!”
笑弥勒楞了一下:“你要我干什么?”
徐易扬冷冷的答道:“我要你用观花之术为刘老伯续命。”
“这个这个地方我,我怎么”笑弥勒一听要用观花术为刘世愉续命,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边惊叫一边往旁边躲闪,看样子是实在不干。
“这个地方怎么了?这个地方就不能观花?”徐易扬盯着笑弥勒冷冷问道。
“不是啊”在徐易扬的逼视下,笑弥勒竟然慌乱了起来。
“你做不做?”徐易扬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