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恶魔果实。”
孙旭满意地点点头，收了下来。
他昨天刚上船就注意到这颗恶魔果实了，还在考虑怎么弄到手。
毕竟他是个好人，不会强取豪夺。
凯瑟琳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借口。
不过，这还不是今天最大的收获。
孙旭看向海柔尔，问道：“她是你的母亲吗？”
海柔尔怯怯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让众人一头雾水。
“孙旭，这是怎么回事？”薇薇小声问道。
“身体是，心灵不是。”孙旭简单解释道。
地上的凯瑟琳脸色大变，看着他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我牵扯进来。”
孙旭张开手掌，对准凯瑟琳，做了一个抓握的手势。
“啊啊啊！”
凯瑟琳发出痛苦的惨叫声，身上冒出一股股黑烟。
黑烟越来越多，逐渐凝聚成人形，凯瑟琳的惨叫也渐渐变小。
等黑烟彻底不再冒出后，凯瑟琳的惨叫声也消失了，但是脸庞变得苍白如纸，皮肤也黯淡无光，看起来和死人一样。
海柔尔挣脱孙旭的手，扑倒在凯瑟琳身上，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你快醒醒！”
“算了。”
本着救人救到底的想法，孙旭挥手洒出一片绿光，凯瑟琳苍白的脸庞迅速变得红润起来，不久就睁开了眼睛。
“海柔尔？”
她下意识地一把抱住小女孩，然后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惊愕道：“这里是……父亲？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人应该知道。”
孙旭看向身前的黑影，看不清她具体的长相，但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女子，头上长着角，背后还生有一对小翅膀。
“是你？！”凯瑟琳看到它，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大变。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破坏我的能力？”黑色影子发出尖锐的叫声。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孙旭语含笑意：“我说了，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我牵连进来。这个世界上，我可能是最克制你的人了。”
“这不可能！”
黑影不愿意相信，疯狂地挣扎着，但是最多只能让扭曲的身体微微晃动，逃不出孙旭的禁锢。
“不过，你还真的够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