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挣扎过了,不过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斗得过经常锻炼的柳诚,最终还是被擒了回去。
“想起来昨天发生了点什么吗?”柳依诺拍了拍桌子,一脸怒其不争的说道。
柳诚从未如此的乖巧,坐在电脑前,点头说道:“嗯。”
“以后还喝不喝这么多酒了?”柳依诺眼中都是怒火,盯着柳诚依旧是怒气冲冲。
“不喝了。”柳诚的脑袋摇的如同一个拨浪鼓一样。
他昨天大意了,上一辈子喝醉酒之后,多数情况都是李曼在照顾,自然没啥顾忌。
他昨天真的喝大了,也不是认错人了,只是没看清。
“嗯?你确定不喝了吗?”柳依诺面色古怪的问道。
柳诚也是眉头紧皱的问道:“那我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啊?”
柳依诺气急,这喝的昨天晚上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还要喝?!
她目光如炬用鼻腔发出了一个冷哼:“你还想喝啊!喝死你算了!下次死路边躺尸,被人捡了才好!”
“说的谁想管你似的!”
柳诚沉默,这到底是该喝还是不该喝呢?
“对不起啊,姐。”他将早餐摆好,十分郑重的道歉。
柳依诺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喝多了,难受的是你,遭罪的也是你,跟我道什么歉,你应该跟自己道歉。”
“我是指…”柳诚指了指自己的屋子,他说的不是自己喝多的事,而是喝多了做的混账事。
柳依诺眼睛撇着别处,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也没啥啊,小时候姐姐还天天抱着你睡呢。”
“真没事?”柳诚摸了摸鼻子。
柳依诺一听火儿就嗡的一声起来了,转过身来,大声的喊道:“有事!怀孕了行不行!你看看你这个样儿,没事也被你说成了有事。”
“你还是个脚踩四条船的纯情男吗?有没有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呢?
柳诚有些迷茫,这完全是全新的体验,他也没有解决方案啊。
德意志的门诊,挂号费多少啊?
自己这个好像也不用挂门诊啊,也没啥血缘关系。